太夫人转过脸来，狠狠地扫了珠儿一眼。

珠儿想起之前太夫人交代过，少爷最讨厌被人说娘娘腔，不许她们说少爷像女人，吓得连忙吐舌头改口：

“我家少爷呀，那是咱们玉京城里第一帅。少爷的剑法也是天下无双。”

“天下无双不敢说，对付贾金莲这种小角色，还是没什么压力。对了，通知下去，以后不许喊贾金莲做表小姐了，也不许给贾金莲特权。什么玩意儿吗，她又不姓秦，还敢欺负我的宝贝珠儿，我们秦府不欢迎她！”

“是，少爷英明，少爷最帅了。”珠儿脸一红，急忙往外跑出去传话。

等珠儿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太夫人和秦杪两个，太夫人就这么安静地看着秦杪，气氛一时有点凝滞。

秦杪有点心虚，不敢抬头。总感觉，太夫人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会不会看出了什么？

看了半晌，太夫人才叹了口气，悠悠地开口：

“珠儿用的剑法，不像是你父亲教的。你让珠儿给你额外抓得药方，也不是医师配的，什么时候学来的？”

姜还是老的辣，秦杪就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过关。为此她干脆耍赖皮了：

“祖母，不是我不想说，是我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说。”你要是知道自己的孙女没了，也会很伤心吧。我的祖母样是知道我被渣男杀了，也会很伤心吧。

既然不能在现代社会孝敬祖母，我又欠了你孙女的，那我秦杪就是替这个笨死的小笨蛋孝顺您，也算是还了她的人情。

太夫人盯着秦杪看了会儿，方才点点头：“我明白了。”

看出来了？秦杪有点紧张，眼神却很坚定，也没有主动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