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联盟中防守过张信的防守尖兵们可以根据他们防守张信的经验写出许多高引用因子数的论文出来，伦纳德汗出如浆，一方面是累的，另一方面则是心理压力太大！

张信的选择太多了！

伦纳德脸色还是如同面瘫一般，但是他的内心已经在拼命地大喊：他为什么这么难以被防守！

看着这个动作应该是要出手了吧？他已经不可能再做什么动作了吧，嗯，就是这样，我要跳起来封盖了哦！靠！糟糕！这是个假动作，天！fuvk！

这个动作应该是要突破？咦，果然是要突破了，哎，追不上了，希望阿尔德里奇能够封盖他，靠，可怜的拉马库斯，被隔扣了！

嗯？这是要投篮？不对，是要突破？诶，不对，这是一个传球！篮下已经空虚了么？张信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我什么也判断不出来？我的防守可是联盟顶尖的啊！

这个人为什么如此的强大！这个人为什么什么都可以!我防守住勒布朗詹姆斯，我防守住斯蒂芬库里，我防守住凯文杜兰特，我防守住詹姆斯哈登，可这个人，他简直是不可捉摸！

科怀伦纳德的眼神已经开始迷茫了。

“嘿！wakeup！（醒醒！）科怀！你在干什么！”波波维奇严肃地问伦纳德。

“what！教练怎么啦？”伦纳德迷糊着双眼。

“我问你在做什么？”波波维奇大吼。

“啊？我在比赛啊！”伦纳德回应道。

波波维奇沉默了一下，转身和裁判示意换人，波波维奇把伦纳德换了下来，他已经看出伦纳德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已经被张信打击得快要崩溃了，必须得把他换下来休息休息，不然信心被击溃了就很难恢复了。

波波维奇是很看好伦纳德的，他把伦纳德看成是邓肯的接班人，这些年也是这么培养的，在今天的比赛中他却为伦纳德这些年轻人悲哀。

他悲哀的是：这些出色的年轻人竟然和张信在同一个年代！

即便他们再怎么出色，他们的职业生涯也要被笼罩在张信的阴影之下！

波波维奇自己也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70岁了，离着退休也不久了，他很庆幸是在晚年碰上张信，说起来他倒还真的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呢，在迈克尔乔丹的晚年做主帅，在张信进入联盟的时候已经快要退休，他在着两个伟大的球员之间获得一个空白的空间，才能够拿下五个总冠军，真是幸运啊！波波维奇叹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