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是进宫时听了一耳朵,她对封宗平道:“这事儿你祖父肯定知道,你怎么不问他?”
封宗平就嘀咕道:“我又没考上,祖父怎么会和我说这些?”
不过还是很高兴,和易子阳道:“这样一来,你就算在陛下面前露了脸,就算名次不往前提,将来有事提起你来陛下也会想起你的。”
就算想不起,有和易家交好的官员也会暗示一二让陛下记起的,人脉就是这么用的。
易子阳也有些高兴。
为感谢周满提供的信息,易子阳又点了一份大肉丸子。
满宝高兴的接受了。
封宗平就问她,“你们的试验做得怎么样了?”
太医院正在做天花试验的事儿并没有大肆宣扬,只朝中一些官员知道,封宗平会知道甚至不是封尚书的意思,而是从白善他们这里知道的。
毕竟同在崇文馆,周满突然经常不住宫里,隔三差五才能在食堂里见她一面,所以他便忍不住打听了一下。
虽然这事儿不好大肆宣扬,毕竟京郊外特意腾出一块地来养着天花病人,传出去后民众很可能会恐慌。
但这也是功绩,而且在朝中并不是秘密,所以白善直接说了。
后果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以赵六郎为首的人能离东郊多远就离多远,现在连东郊的马场都不去了。
听说这二十天东郊马场想凑一次马球赛都凑不起来,简直和前段时间天花肆虐时一模一样。
等马场的管事知道是皇庄那边有太医院关起来的天花病人时,马场的生意已经惨淡得不行了。
他找了东家都没用,用东家的话说,“先不说此事是朝中的大臣们决策的,就说现在那房子在的地方,谁能让他们搬出去?”
“忍吧,忍到他们做完试验就好了。”
“那得做多久?”
对方不在意的挥手道:“一个天花病人最多十天半个月,不是死就是活,多算些时日,二十天也足够了,且先等着吧,等他们搬走了我出面牵头办一次马球赛,多给些彩头,再把人抢回来就行。”
谁知道,他们前脚才收到皇庄那边死了一个天花病人,还有两个则活下来,后脚刑部就又选出了十二个犯人送过去。
工部派了工匠过来,带着皇庄的仆役在那院子旁边又加盖了三间房专门给这些犯人居住,一个房间四个人,也很宽敞。
东郊马场的东家和管事听说,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最后咬咬牙道:“算了,先办活动,我们这里距离皇城可有三十里呢,那天花又不会长了翅膀飞过来,不是说他们那房子的距离龙首渠很远吗?连用的水都错开了。”
管事道:“可那些老爷太太,公子小姐们哪儿管这些?只觉得我们马场和皇庄同在东郊……”
“重利之下必有勇夫,我们发公告,请京城和雍州一些打得好的球队来暖场,彩头给高一些,只要有人来,我不信那些公子哥们不来。”
京城里的那些贵族公子和小姐或许会介意这一点儿,但那些以打马球为生的人肯定不会介意,等他们把场子暖热了,那些爱凑热闹的公子小姐们会不来?
就是平白去了许多花销。
他忍不住心痛,然后问道:“对了,太医院那边牵头的太医,除了萧院正还有谁?”
“听说还有一位卢太医和周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