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的场合,白安安知道自己应该说一些安慰赫连煜的话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何,白安安,竟然忽然想起了上一次……赫连煜中了迷药之后,两人仓促的那个亲吻。
一股热浪从脖颈涌上心头,慢慢的烧红了白安安的脸颊,连着耳朵都是滚烫的热,白安安垂落在两边的手犹如千斤重一般,好半晌才异常缓慢的抬起来,颤抖着轻轻的搭在赫连煜的身上。
深冬的月色总是时明时暗,穿入云层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遮盖了世间或善或丑的百态,显露出来时也是带着几分不可亵渎的清冷的,照在湖水上波光粼粼的,折射出湖边两个就这样相拥着的人,不远处巡逻的士兵点着火把,脚步整齐有力,却都心照不宣的绕过了这个地方,赫连煜就这样拥抱着白安安自我治愈着。
“你看你看,我就说白家的这个小丫头必然不会这样悄无声息的走吧,她果然还是去找你的那个傻徒弟了,安慰人这种事情天生就不是老男人干的,还得小姑娘才行,特别你这个傻徒弟又是一个死心眼,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不愿意往外说。”不远处的假山上,原本已经被“安顿”好了的玉京子和范鹤月不知道什么又起来了,两个人正小心翼翼的趴在假山上,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你小声点。”范鹤月推了一下玉京子,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道,“煜儿的听觉很灵敏,叫他发现了可就不好了,再说了,人家姑娘面皮薄,我们……我们作为长辈这成何体统。”
“是是是,那我们这不是担心赫连煜那小子嘛。”玉京子也回搡了一下自己的师兄,看着不远处的白安安,脸上漏出了欣慰的笑容,“章远那个老东西,虽然狡诈,但是不得不说,他这个外孙女倒是很不错,姑娘很是坚韧呢,为人也聪明,做事情很是拎得清自己的轻重,如果她一上来就跟你那土地说一通,你那徒弟只怕只会越想越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