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莫多桑负气的将马鞭仍在地上,自暴自弃的坐在地上,用突厥话对拓跋辰修道,“明明我只差一点点就胜利了,可是这马……父亲将它送给我的时候,那些人明明说它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别气馁。”拓跋辰修看了一眼莫多桑,又看了一眼那匹马,犹豫了一下还是和莫多桑一起坐在了马场山,他们说的突厥话,所以一点也不担心会被中原的人听见,拓跋辰修看了一下,四下里并没有人注意他们,他伸出手揉了一下莫多桑的头发,“‘那个人’告诉我,你的马不是因为太过于劳累或者你操之过急了,而是因为……被白安安用银针扎了穴道,下身僵硬疲倦,所以才会站着不动的,它没有将你摔下来,让你受伤已经是万幸了。”
莫多桑听了拓跋辰修的话,猛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三皇子,眼中带着浓重的疑惑,“真的?不可能?我怎么没感觉到……”
她忽然顿住了话音。
因为她忽然回忆起来了,白安安马术表演的时候,刚好与她擦肩而过的同时,白安安飞起来的衣袂遮住了她的眼睛,但是当时她并没有在意,想必银针就是在那个时候插进去的,随后白安安跑过去没多久,她的马速度便开始越来越慢,最终直接停了下来,但是因为白安安已经跑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近,所以莫多桑也没有怀疑过白安安。
难怪白安安比赛结束后还要特意来她面前嘚瑟一番,如今看来,那只怕不是特意来嘚瑟的,而是来收走她留在自己的马身上的证据的吧。
原来……莫多桑看向白安安的眼神变得十分的狠辣,犹如准备攻击人的毒蛇在做预备活动,头往后仰的时候一般,这是危险的信号。
不过上面的白安安正在因为自己无缘无语成为了宁安郡主而苦恼,自然是没有机会同莫多桑进行眼神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