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逸看得愣了一下，没想到，苏绿会这么直接地提出来。

隔了有半分钟，他回复了，【嗯？】

【你不明白吗？】苏绿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火气，明明两个人没有发生什么，林辰逸没有喜欢别的女孩，她也没有喜欢别的男孩，但她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火大，姨妈期到了吗？

“苏绿”林辰逸发了个语音。

苏绿带上耳机，虽然在自己房间里，但她总是不经意地防着。

“怎么了？”她也发了语音过去。

林辰逸干脆直接打了语音过来，苏绿愣了几秒，接通了。

“喂?”这是林辰逸的声音，“嗯”苏绿回答。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苏绿问出去，林辰逸不说话了。

“你不觉得我们最近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我们最近……不是还可以吗？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总去看你？”林辰逸越说，语气越显得委屈。

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的林辰逸跟苏绿之前认识的林辰逸相差有些大，她发现他也会有会多小缺点，这些缺点打破了林辰逸在苏绿心中的完美形象，她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苏绿急着否认。

“那是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联系得很别扭，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真的觉得很不舒服。”苏绿直接说了，她憋了好几天，搞得每天去学校心情都不怎么好，甚至想到林辰逸还会有些烦，而事实是他们之间也才谈了一个多月而已，非常短，而见面的次数也不过五六次。

林辰逸又不说话了，这是苏绿极其觉得难受的地方，和他聊天的时候，当出现问题，他就不回复，不知道在干什么，总会让别人等的非常烦躁。

手机听筒很安静，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但是偶尔的一点杂音让苏绿知道，他还没有挂电话。

“你怎么不说话？你还在吗？”苏绿的脾气有时候确实不算好，有些急躁。

“我在。”他的声音，像水，很沉静。

“你在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

苏绿停了，不说了，她在思考些什么，林辰逸也没有说话，双方都突然停了下来。

大概过了半分钟。

“喂？”这是苏绿的声音。

“我在。”林辰逸紧接着回答。

“我们是不是该分手了？”苏绿突然说出了口，甚至连她自己都惊讶了。

她说的话不是“你是不是要分手”也不是“分手吧”，而是“我们是不是该分手了？”

分手这事情好像不是双方能决定的，也不是他们能控制的，好像冥冥中有个什么东西在推着他们走向分手，而他们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