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选的这个人果然不错，这福音马上就来了，“呵呵”，他笑了一声，满足，真满足，不亏自己这天天抽出这么点空，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嘛。那小妞，呵，不错。

陈思踩着自行车回家去了，只是她一出校门，就看到了张天站在那儿，好像在专门等她。

陈思骑着自行车到了他面前，但也不打算下车，张天直接走到陈思的车轮面前，她想拐，但是空间不够，被迫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陈思像是跟陌生人说话一样问了他，不对，那语气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你去哪儿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陈思呛了他一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非常想吵架，心里闷闷的，脑仁儿发懵。

“我就是问问你去哪了？为什么现在才出来？”张天非常关心陈思，等不到她出来简直要抓狂。

陈思瞥了他一眼，推着自行车就要拐。

张天赶紧用手把住自行车把。

“你干什么！”陈思真的生气了。

“我就是问问你去哪了，为什么现在才回家，我怎么了我？”

“我跟你说了，关你什么事？”

张天感觉自己好像管错了事情，白管了，自己白操心了，人家根本一点都不在意。

“好吧，是我贱，是我天天看你魂不守舍想关心关心你，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对不起啊！”张天越说越觉得自己可笑。

陈思突然听张天这么说，心里有些愧疚，明明他是最关心自己的同学了，但是自己好像没有回给对方善意。

但是，她自己又哪里值得呢？

他会遇到更好的女孩，但绝不是自己。

她想起刚才被一个老男人摸了，突然又是一阵恶心犯头。她不值得，一个没有父亲的人，一个没有什么朋友的人，一个学习不好的人，一个被性侵了的人。

脏了，她已经脏了……

还有什么脸再面对张天呢？

陈思冷笑了一下，“让开。”

她把头撇开，争取不看张天，那样能让她稍微好受点儿。

张天盯着她，好像极力要从她的眼睛里，表情里，看出什么不一样，然而没有，一切都是冷淡的，她真的没什么想跟自己说的，真的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

张天慢慢把手松开，脚艰难得移了一步，陈思面无表情地推开车，走了几步，骑了上去，走了。

张天缓慢地转身，看着陈思逐渐远去的后背，一时净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初一的时候，陈思和他们还是好好的，他们曾经一起嘻嘻哈哈地偷偷在最后一排打游戏，怎么现在什么都变了呢？

秦风的脚步追随苏绿去了，他依旧追随着陈思，可是陈思的脚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寻不到，猜不到……

回家吧，下午再说。

张天心里装着沉重的心事，骑车回家了，打算下午一定要找秦风聊聊。

他艰难地吃过了午饭，在家磨蹭了一会儿，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