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长什么样你知道吗？在里面，知道尿尿的地方是哪里吗？直到里面具体是什么样子吗？生物老师是不是不讲？”

陈思嗯了一声，她已经完完全全放弃了抗争，只想顺着他说的去做，这样或许可以早点结束吧？

“你冷不冷，要不要老师给你暖暖？”

“不冷，老师。”

“这么冷的天怎么会不冷，没关系，老师又不嫌麻烦。”自始至终，他的眼睛，和手，都没有离开那个地方。

“来，老师给你暖暖。”他把他的黑色打底裤褪到屁股底下，露出了内裤，内裤上还有着可爱的图案，好像是一只小狗的样子，粉红色的。

陈思没想到他会直接脱了他的裤子，突然一阵凉意起来，她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冷，没事没事，马上就不冷了。”他的两只手，一只放在前面，一只放在后面，像是摸着什么两面的东西，摸来摸去的，隔着一层布料，始终觉得有些不舒服。

他摸着摸着，不知怎的，一只手伸了进去，摸到了黑色的荆棘林。

“还真的长毛了，老师还以为你骗老师。”他的手摸了摸还是觉得不满足，用食指尝试着朝着尿尿的旁边抠了抠，不，是尝试着往里面伸了伸。

“这里怎么有点湿？”他的声音带着戏谑的味道。

陈思更加害羞了，难道要把自己刚才“尿”了一股说出来？不不不，还是不说话为好，早完早好，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完，怎么还没有完！

他的手又往里面伸了伸，陈思觉得有些疼，她微微动了动，面无表情。

“疼？”他貌似关切地问她，随即又笑了，笑得非常开心，“现在疼是正常的，要多多这样，就会不疼了，每个女生都会经历这个，没关系的。”

“你多大了？”那老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14了。”陈思如实回答。

“嗯，14就可以了，月经来了没？”

“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初一。”

“正常，一般女孩子都是这个时候。”

陈思像个真心话的机器，别人问什么他就说什么，又像是被蛊惑了的东西，自己的脑子，完全不会思考，什么都忘了，也什么都能想起。

“一年多了，我看你发育得不错。”不知怎么的，说发育得不错竟然还让陈思觉得有些自豪，可能真的很少人回来夸她。

他的手，又尝试着往里面伸了伸，出来的时候，觉得手指有些湿润，有些粘腻。

他把手拿出来，当着陈思的面，放在鼻子处闻了闻，有股子不知道什么味道，但是很明显，那味道让他很喜欢，他笑了，鱼尾纹又堆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