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姗姗在狱中度日如年,她并不知道已经在这里过了两个星期了。
这一天,吃过晚饭后,看守们把她带回牢房,强行给她灌了肠,替她洗了个澡,换了一条暂新的比基尼内裤,还给她身上洒了香水。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们带她出来,给她穿上一双新的黑色窄带高跟鞋,然后带她来到楼道的另一头,走进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席梦思大铜床,不过在床的两边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他们把她抬上床去,把用尼龙带捆着的手用手铐铐在床头的栏杆上,从床的两边转过一两个专用的固定架。
这东西于姗姗见过,仿佛是医院的妇科脚镫。果然,他们把她的两腿抬起来分开,把她的膝弯放在那架子上,用皮带固定住,于是,于姗姗便真的象作妇科检查一样躺在那床上。他们这是要干嘛,真的要作妇科检查吗一个要死的女人,用得着吗于姗姗的生殖器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儿过,她早就不在乎了,但这个样子还是让她感到非常不安,尤其是她被捆好后,看守们就静悄悄地出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于姗姗心里充满了对将要到来的不知道怎样的遭遇的恐惧。她的肛门开始抽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进来几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和四个年轻的侍女,一看到那男人,于姗姗就明白了,因为这便是东岛的国王。
国王到此地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他绝对不会是来探监的,但于姗姗却再次萌发了生的希望。国王陛下,请您救救我,我是个缉毒警,我是被栽赃的但国王却摆了摆头,四个侍女立刻冲上来,把一只塞口球给她塞在嘴里。女犯见到国王少有不趁机请求宽恕的,所以国王玩儿女犯的时候,经常需要堵着她们的嘴,免得心烦。
于姗姗对着国王拼命摇头,眼里含着委屈的泪光,可国王>本不为所动。于姗姗永远都不会明白,如果没有这位国王,也许她还不至于就死。
早在她被引渡到东岛的新闻播出的那一刻起,就给了国王深刻的印象,早早的就暗示监狱,叫把这个女警给他留着。国王并不是神仙,照样喜欢玩儿女人,所以在这第一女子监狱里才会有这间专门的国王行乐室,甚至有专线连接着国王的电脑和控制牢房监视器的服务器。
因为于姗姗是国王预订的人,所以红港方面派人来交涉的时候,谁也不敢做主,最后还是国王亲自回绝了红港总督的要求。这位国王并非不明白于姗姗是冤枉的,可是他对这个美丽的小女警却是念念不忘,一定要好好玩儿上一玩儿。国王玩儿女犯,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好听,所以要玩儿她,最终就得灭她的口。
国王向来是率>胡为,依他的想法,红港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女警同一个国王交恶的,怎么知道于姗姗之死在红港引起了强烈的抗议风潮,加上国王自己的子女也不是什么好料,后来到底还是被人家抓住了机会。两年后,因为治安状况不断恶化,红港恢复了死刑。
早就对于姗姗之死耿耿于怀的红港警方在恢复死刑后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逮捕了倒卖人口从红港过境的东岛国王长子,整个逮捕过程有电视记者现场追踪的,加上其它确凿的证据,很快就判了死刑,用王储换了一个小女警,国王可谓得不偿失。闲话少叙,单说这国王堵了于姗姗的嘴,然后便坐在床上,仔细抚>这个女警的身体。
于姗姗本来在刑警中就算高个儿,长腿细腰,加上锻炼的原因,浑身上下没有赘>,>皮儿全都是紧绷绷的,非常光滑滋润。国王细细地>着她>前的玉峰,然后一边弯下身去用舌头舔,用嘴吸吮,一边用手抚弄她的小腹。
接着,国王便开始舔舐于姗姗的下肢。这位国王毛病不少,其中之一就是喜欢穿高跟鞋的脚。无论女人的脚长得多美,也一定要穿着高跟鞋他才说好。国王有什么嗜好,臣子就会跟着学,所以东岛的广告中,凡是与女人的脚有关的画面几乎都穿高跟鞋,如果不是因为怕成绩受影响,只怕连游泳比赛的时候都要穿鞋呢。
于姗姗的脚本来也好看,穿上高跟鞋,把脚背扳成一个弯弯的弓形,就更加>感。国王看着那脚,开始像老猪哥般哼哼起来,过去一把捧住,便象狗一样舔了起来。舔过了脚舔小腿,然后又舔大腿。给于姗姗穿的比基尼内裤是纯黑色的莱卡制品,只是一块手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用细细的黑丝带系在腰间。
女人的腹股沟呈钝角,这窄窄的一块遮羞布>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在那布的四周,一丛丛黑毛露在外边。国王趴在她的小肚子上,把那黑布四周舔了又舔,嗅了又嗅,然后自己转到她的两腿之间,跪在床上,伏下身去,蹶着屁股开始舔她的秘处。
遮羞布的顶角正巧位于于姗姗的肛门处,再向下便只是一>细带子了,所以她的整个屁股都是暴露着的。国王先趴在那里,抱着女警那漂亮的美臀舔了半晌,这才轻轻解开了她的内裤。
虽然两条大腿呈v字形立着,女警的>唇却依然紧紧夹着,中间只有一条细细的>缝,她不是处女,可毕竟只经历过一次,所以>唇还不会自己裂开。国王先用舌头舔她的肛门,他用两手捏着她的屁股向两边扒着,舌头用力向她的屁眼儿里伸。被人舔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她感到非常恶心,不知道这国王怎么还有这种爱好,后来他竟然把舌头从她的屁眼儿伸了进去,让她感到像便秘一样难过。
国王又用舌头顶开于姗姗的>唇,伸入她的花心中,把她折腾了个够。于姗姗终于感到一条又>又长又硬的东西>入了自己的>户,一切的羞都不如这一个那么强烈,虽然他是个高贵的国王,但她觉得,他甚至连一个乞丐都不如。
国王在于姗姗的身上扭动着,在他看来,身为国王,玩儿任何一个他看上的女人都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她不是女犯,真的是女警,被他这个当国王的用上一顿也是她的荣幸。于是,他奋力驰骋着,把一条>枪在她那紧紧的>户中来来往往奋力抽>。
毕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人家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所以不到一百下,他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国王玩儿女人只玩儿一次,这是从未改变过的,不过这回破了例,第二天又来了一回,这才让狱方把于姗姗向公众开放。
在死前的两个星期中,于姗姗被反捆着双手被迫接客,不知多少个嫖客奸污了她。除了国王那两次,所有的强奸活动都是在摄像机的监视下进行的,这也是规矩,任何到这里嫖娼的人都必须同意被人录像和被人欣赏,反正这是合法的,而且录像仅在第一女子监狱的附设资料馆放映,不准翻录,所以人们也不在乎。嫖客们什么嗜好的都有,有喜欢坐的,有喜欢站的,有喜欢干>道的,也有喜欢采后庭的。
有一次来了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躺在榻榻米上,弟弟把反拴着手的于姗姗拉过来,让她自己把>户套在哥哥的阳具上,骑坐在他的身上,伏下身去,上身趴在他的身上,然后弟弟骑上去,从后面>入于姗姗的肛门。等到刑后尸检的时候,同多数年轻漂亮的女犯一样,于姗姗的>户和肛门周围都有了一层薄薄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