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情圈套13
胡炳叉着手,>着脸坐在籐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着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地说。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的一声亮了。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上。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她就有救了。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疼,却动弹不了。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棉>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道。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上了她的>脯,重重地掐了一下。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体倒咽下去,颤声道。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吊起来胡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唰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拼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到刚刚被打得皮开>绽的>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震。>中又欲迸发出那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于喉咙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得发紫。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