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体。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荡的身躯。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令她深深着迷的>>。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抓着她的>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户。她的>户,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子&;&;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感而>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荡著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无比。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前的一对巨>,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她仍然每天注>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交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荡地被奸>,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房。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肏啊,那儿的黑鬼子巴听说好>,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套弄着胡灿的>>,心急地引导着它>向自己的>户。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疲力竭的时候,他>过三次的>>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在唐羚迷乱的>洞之中。啊啊&;&;爸爸&;&;舅舅要>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在女儿的子>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靡的>体。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韵那无边的折腾。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户的奸>,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欲高潮中的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户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爱高潮,不管侵犯她>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到她的小>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洞,都给你>,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洞都给那个外国佬>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的蛇身钻入的>户,堆满着粪便和尿>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房。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大的>头,坚硬地立在肥>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红棉无法停止>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