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霄对陆先生的话就当做耳旁风一样,自行自的说道,“她注定是不凡的,这件事十几年前我就和你说过的啊。而且,今天这件事,就算不是我来,禹大师也会自己碰上的。”
陆彧泽哼了一声,“那也是她自己愿意才行,你明知道我要是开口的话,我家宝贝儿一定不会拒绝的。”
嗯…莫名被吃了一嘴的狗粮,让平霄有点心酸,一口一个宝贝儿,一声一个你们家的,呵呵哒,欺负他单身狗六十年是不是!
“唉,总之我已经把事情告诉你了,怎么做是你的事情了,好了,禹大师要来了,我要走了,现在还不是我们见面的时候。”话音落,平霄消失在房间里。
陆彧泽看他坐过的地方,和桌上的茶杯,陷入了深思…
禹夏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陆先生,面无表情,魂游天际的样子,她悄悄的走到他的跟前,想着吓他一跳。
可是谁知刚刚一靠近,就被陆先生的大手给抓住了,随即就把她放到了桌子上,而后一顿猛亲。
“……”禹夏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等到两人平息后,禹夏才发现沙发上有人做过的痕迹,她可清楚,这个办公室只有他们几个能进来,是从来不招待客人的,这个茶杯可不是血戈他们的,这里进来外人了,这是禹夏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就是,泽哥哥刚才的反应应该和那人有关系。
不过作为贴心的好女友,禹夏觉得,男友烦心了,她就要陪着,男友不想说的话,她就不问,反正对她来说,泽哥哥在她面前始终没有秘密的,早晚会知道的。
两人用午饭的时候,禹夏把上午的发现统统都告诉了陆先生,“泽哥哥,你说他们家是不是挺奇怪的。”
“宝贝儿…”
禹夏抬头看着陆先生,见他眼中好像有点不确定什么的,她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这些鬼怪害人的事情,你要是碰上就一定要管的吗?”
禹夏点点头,这是自然的,她得靠着这个活命啊,不过为了不让泽哥哥担心,她只能换种说法,“是啊,我就是干这个的啊,再说了,我还得靠这个挣钱呢,怎么了?泽哥哥今天你怎么怪怪的?”
陆彧泽犹豫的问道,“那要是这件事很大呢,关系到国运?”
“这不是有国师吗?”
听到小家伙说国师这两个字,到让陆彧泽很吃惊,他第一次有点失态的问道,“你知道国师?”
禹夏眉脚轻轻一扬后,遂起身笑着说道,“知道啊,就是没见过,不过我家老头子说过,他遇到过现任国师,还交给他过占卜,要是这么顺下来,我还得称国师一声师兄了。国师的任务不就是维持华夏国运和平的吗?碍着我什么事情?”
“这个该死的!”陆彧泽知道自己可能被平霄给忽悠了心里别提多别扭了,他不好意思的把今天平霄的来的事情和小家伙交代了一遍,
原来是今天平霄突然的出现在陆彧泽的办公室了,说什么先如今有位领导家有异事,还说什么禹大师和那家人有缘,这件事还非得让禹大师才能解决。
这几天本来就因为小家伙忙着乱七八糟事情的原因,陆彧泽觉得自己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的和他的小宝贝儿说说话了…当然实际情况是怎样的,嗯,大家心知肚明的就好。
总之就是陆先生一口就拒绝了,这小小的鬼怪伤人,现在都需要禹夏把精力都放上,这要是政府官家的话,那还不得麻烦死,所以他就个不同意。
当然了,在和禹夏说的时候,他很巧妙的把自己的小心思掩藏住了,而他所表达的意思就是:我的宝贝儿很优秀啊,都被国师那个老家伙惦记上了,他怎么舍得宝贝儿受累呢,所以他一口拒绝了。
禹夏听完很是赞同陆先生的说法啊,她很忙的好吗,又不是拯救世界的超人,在说超人也有分工的啊,她怎么看不到超人来华夏救人呢,真是的。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泽哥哥竟然和国师认识,这还让她挺意外的,“啊,原来泽哥哥和国师认识啊,不用管他,他的占卜是和老头子学的,我都这样了,他能好到哪里去啊,哈哈哈,泽哥哥,你太可爱了!”
嗯…陆先生听她这么说心又提起来了,据仲林幂棋说,他们几个里面,只有小家伙的占卜是最差的,也不是最差,总之就是她卜的卦,好的不灵坏的灵,而且给人家卜卦算命运,往往带入霉运,总之就是谁找小家伙卜卦,谁就得认倒霉。
所以陆彧泽可不觉得,国师的水平是和小家伙一条线的,但是…看看小家伙自信的模样,他也就什么都不提了,他的宝贝儿就是那么的优秀,不是吗?
禹夏记性就是睡一觉就差不多忘了,对于平霄这个人,她本就没有见过,自是也不记在脑子里的。
第二天,她直接让赤悉带自己去了趟温瀚引的房子,因为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们只能在外面转悠一圈,不过,禹夏还好有小彪子大爷,直接放出了小彪子,让它去里面查探一下。
外面的风水没问题,禹夏也就坐在车上等着小彪子的结果。到是赤悉一直敲打着键盘,他把这几个死人的关系都调查的特别详细,除非他们只是关上门说话的那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其他的只要是在第三人之上的所有事情,都被赤悉用了一夜的时间给整理好了。
禹夏看着那一页页的纸张,不得不佩服定禹手下的消息情报网,真是无处不在。
“方玲玲在医院病逝的,比戚雅只完了一个月,而她的医药费都是温瀚引出的,这要说他们俩人没什么还真是没有人相信啊,这方玲玲的父母甚至还收了温瀚引的一笔钱,小公主,你说,这算是赡养费吗?”
“不仅仅是方玲玲,同月董佳希也是在这个医院去世的,温瀚引也同样的为她出上了医药费,不过这董佳希是孤儿,倒是没有给什么赡养费。”
赤悉念着纸上的资料,难道这温瀚引愿意当冤大头,还是愿意做个善事?这几个女人要是都和他没关系的话,他干嘛要帮她们出医药费啊,就算是做善事,但也不至于给父母钱的啊,这给不着数的啊。
禹夏漆黑明亮的眼眸一眯,微微还泛这点蓝光,她对赤悉摇摇头,“赤悉哥,你真的觉得温瀚引会这么心善啊。”
“嗯?小公主,你这是有发现啊!”他最愿意听的就是小公主分析事情了,时不时的加上面相和玄术,让他很佩服的啊。
禹夏坐直了身体,拿着笔在纸上画了个温瀚引的脸…嗯,是抽象的那种。
“温瀚引的妻妾宫部位丰满殷实,那就代表,其异性缘很强大,而他独具的桃花眼还有薄唇片,都代表这人很风流无情。他只不过是在给外人营造一副很绅士温和的样子,其实像他这样的人,对什么都无情的。”
“唉?小公主啊,咱们老大也是薄唇啊,他是不是也无情…”
禹夏似笑非笑的的看着赤悉,“呵呵,这话要是被泽哥哥知道了,赤悉哥你就完喽!”
“……”他能说自己一时吐露嘴了吗?
“唉,我这不是顺口一说嘛,你看,我这时时刻刻都想着老大呢,多忠诚啊。”说着,赤悉还抬起手,做出发誓的样子来表示自己的忠心,直逗得禹夏哈哈大笑。
随后她还是很地道的给赤悉讲解道,“泽哥哥的面相很邪魅,他还有你们几个我都看不出来,不过,说真的,你们几个人除了对自己这几个兄弟姐妹们外,对其他人,有谁是有情的?”
赤悉一听小公主话,不觉的陷入沉思。小公主说的是对的,一开始他们几个只对这几个人关心,血戈,他还有赤翼和红采,对服从保护的对象只有陆先生,小公主和陆二少。
之前甚至对夏敬昱他们都是一样的态度,他们只是因为和陆二少一起玩儿的好,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直到后来,小公主再次出现,才慢慢的把他们这些人连在了一起,不说夏敬昱和陆二少的关系,就他是小公主的亲哥哥,这点也让他们几人必须加强关心,不能让他受到伤害,让小公主伤心。
还有太叔亦尘,小公主算是一部分原因,但主要的还是因为红采,对他们来说,恋人就是家人,他们自然要多分一点注意力在上面了。
就在赤悉沉思的时候,小彪子从窗户外跳了进来。
吱吱吱…(里面鬼气很重,但是没有鬼,像是出去了。)
“哦?能感觉出是什么鬼吗?”一听到鬼气,禹夏就知道自己的猜想都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这里面到底会是谁。
吱吱吱…(怨气很深的女鬼,大爷我看到那双红色高跟鞋了。)小彪子瘫坐在座椅上,要不仔细瞅的话,还真的挺难看到它的,白白的,像一个球…
鞋子!禹夏双眉拧在一起,转头看向副驾驶的赤悉,“赤悉哥,昨天温瀚引把简美滋的尸体带回去了?”
“嗯,是的,下午一点的时候带回去了,准备明天的葬礼,直接和她的父亲简中恺埋在一起。”
果然,人回去了鞋子也回去了,“那…那双鞋子呢?知不知道温瀚引怎么处理的?”
赤悉一愣,他还这么注意,或者说,当时温瀚引把简美滋停到灵堂,殡仪馆的人自然就会给简美滋换衣服什么的,到还真不知道那双鞋子去了哪里,“嗯?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了?”
禹夏点点头,对着座上的小东西说道,“小彪子,你想办法把那双鞋子偷出来。”
吱吱吱…(那么大,大爷我怎么拿?)
小彪子不是很高兴了,这主任也忒不负责了,自己这么一小只,怎么能拿得了那双鞋子啊,绑着都拽不出来。
禹夏看了它一眼,她知道这个小彪子只是不乐意去,以它的本事怎么会拿不出一双鞋子呢,不过她并没有揭穿它,既然不愿意去,她给它找个伴儿好了,“让毛毛和你一起去。”
吱吱吱…(本大爷拒绝!)
小彪子一听毛毛两个字,它自己全身的毛就炸起来了,让它跟那只大猫在一起,它不要!
“那就自己去!”
小彪子转过头,不看禹夏,哼,鞋子那么臭,它才不要自己去呢。
禹夏无奈的把小彪子拿到手里,顺势给它顺了顺毛,“乖啊,不能再拖下去了,我怕那双鞋有问题,你快带那,回去让泽哥哥给你做蛋糕。”
吱吱吱…(好吧…)见禹夏说的认真,它自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最后小彪子选择和毛毛一起,不为别的,就是让这只讨鼠厌的大猫,叼着那双臭鞋子出来!
等到小彪子和毛毛再次进入温瀚引家后,赤悉不禁吧唧了几下嘴,“啧啧啧,小公主啊,我发现,你卖老大也是卖的一好手啊。”
“嗯,还行吧,谁让泽哥哥的手艺太好了,我这几只小兽都被他喂馋了呢。”
请安心,禹大师真心不是要得瑟的,秀恩爱这样的事情,都是在他们俩骨子里的,再是正常不过了。
作为一个想吃吃不到的人类,赤悉觉得自己真是白活了,竟然还不如一只老鼠…
要是赤悉的抱怨被陆先生听到的话,他一定会呵呵哒的,要不是为了不让这几个小东西粘着他家小宝贝儿,他才不会这么费劲的为它们单独准备食物呢,虽然他一个眼神,就能让这几个小东西老实了,但有时候,还是得将就计谋的,软硬兼施,方可大成。
按照小彪子那龟毛的性子,果然是让毛毛驮着那双鞋出来了,禹夏开车门下去,用符纸把那双鞋子包起来,然后让赤悉开着车走了。
现在十三楼有禹澄澈他们住着,禹夏只能把鞋子拿到顶楼,赤悉则是去交代一些事情,毕竟人家屋子里少了一双鞋子,门外还都是监控,这些善后他是要做的啊。
禹夏今天是第二次看到这双鞋子,之前一次还是在简美滋的脚上,当时简美滋正被警察抬出去,她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在监控里看到的,都是一样的。
但今天,这双鞋子给禹夏的第一感觉就是更红了,血红的颜色比之前更深了一些,这点,禹夏觉得它是被什么喂养了。
被黄纸包着的鞋子此时很安静,就和一双普通的鞋子没什么区别,但当禹夏把黄纸揭下来之后,这双鞋子激烈的晃动起来,上下的敲打着地板,就像是有人在快速的跺脚一样。
不过这双鞋子看上去好像是在怕什么,只是在原地哆嗦,不敢往前迈步。
禹夏眯了一下眼眸,随后在包里拿出五方五色旗,分别插到鞋子的五个方向,直接鞋子一个不受力倒在了地上,但没有隔几分钟,它又继续起来,这次它跳动的更是暴躁了,像是禹夏做出的事情把它们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