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舟走出帐篷,天色微亮,满眼仍然是沉重的灰色,日头像是被裹在了黑色的棉絮里面只透出了一丝浅浅的微光皇后之间竟然有一些分辨不清楚,现在究竟是早晨还是晚上,过了许久,那一丝光线的亮度宿舍要聋了一些些十分蒙蒙的一片,现在开始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亮,非要突破周遭的束缚一般,终于挨到天色大亮那一束光终于刺破了厚重的口子,中间硬生生的撕了一道口子一般露出来太阳硕大的影子,将已经累计了一晚上的光和热散给这片大地。
“你们怎么说出来的,大家都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睡着,这像话吗?”青耕还在和刘大仁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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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覃清彬和付久满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紧跟在他们身边的只有那个穿青色服装的男人。
他们没有想到等待着他们的除了门主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二长老,三长老。”覃清彬行礼。
“少主,你总算是愿意见我们两个老家伙了呀。”二长老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男人,他的眸色很黑,可是任何一个人的目光和他那寒光凝成的双眼相对视,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覃清彬没有做回答,二长老竟然继续向前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一拍覃清彬的肩膀,他的声音像是绕过了耳朵,直接转到了人的心里面,让人五脏六腑都不得安宁。
“听说少主收复了邪心谷的人?这怎么和之前所提出的要改革的主张大相径庭了呢?”他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覃清彬。
“你之前不是说这些人都是邪恶之人,就算把它们全部浇灭了也无所谓的吗,我还以为少主真的是朋友骨气的一个人,一定要把他们消灭了呢,还一心想要弃恶从善,没想到这眨眼之间就已经把别人给说服了,让我们在这儿干看着实在是有一些不明白少主的想法是什么样的,不知道少主能不能解释一句?”
覃清彬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二长老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兵者不祥之器,不得已而用之,如果我们能够不动冰刃的把事情给解决了,又必须要大开杀戒呢,你说是不是?”
“少主说的对,原来说的是这个想法,我还以为你的想法已经转变了呢?居然没有改变,那就好了,我再来说一说,既然你都觉得动兵器是一个不祥的举动,那么,这段时间你又何必去背着我们把那些邪修都剿灭了呢?难不成你就不能给别人一个机会归降于我们?还是说只有邪心谷的人你才愿意接受他们的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