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歇息吧。”男人淡淡地说道,双眸里漾满复杂。可惜女子只顾着哀怨,无理取闹,根本就没在意男人的表情。她绝然道:“阿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相公,这也是我最后叫你,从此以后,你我……彻底无关,你自由了。”
男人听到后几个字,素来死寂的双眸狠狠地一荡,双拳握紧,指甲深陷肉里,滴滴血滴缓缓溢出,而后凝固,男人深吸口气,冷声道:“这既是你想要的,那我就成全你。”
女子听后,樱唇缓缓勾出一抹笑,而后越扩越大,最后止笑,冲着外面喊道:“芷棠,拿纸来!”一一名穿着丫鬟行装的女子走进,手里拿着宣纸和笔,脸上挂有和鹅黄衫女子类似的泪痕。
她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男人,突地双膝一跪,放下宣纸和笔,扯着女子说道:“夫人,请您三思啊!夫人。”
鹅黄衫女子闭了闭眼,把粘在袖子的手甩开,疲惫地说道:“芷棠,写吧。”
跪在地上的芷棠把双眼投向男人,希望他能挽回,谁知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鹅黄衫女子好似等地不耐烦了,直接捏笔在地上写了起来。
良久——
鹅黄衫女子捏起那张纸,直接甩在男人的身上,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对着芷棠说:“芷棠,收拾东西吧。”男人接过,捏笔的手颤了颤,最终落笔。
一张纸,两人各自一方。直到很久很久女子才知道,男人是个水妖,他不能笑,不能哭,他一笑,全城干涸,他一哭,全城旱涝。
在女子少时,她遇见了穿着一身白衣,游荡在河边的一缕游魂,女子好奇地走过去,笑着,游魂很诧异,问道:“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你长的那么好看,你以后能陪我玩儿吗?”女孩殷切地看着游魂。游魂心一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