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克尔,你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暗处的男子用一口纯正的英语回话,但显然没他热情,史克尔也不介意,也好似早已习惯了这个方式。
“兄弟,可不是,我们地盘的超市来了个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用刀扎死了亨特。”史克尔边说,脸上狰狞的面孔不自觉的露了出来,隐在暗处的人轻瞥了他一眼,道:“上面说了,这个男人你们惹不起。”
史克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Why?他又是谁?”
“史克尔,你越规了。”
“抱歉。”史克尔不服的低下头,嘴里的一口黄牙咬的碎碎响。
男人见他这样,威胁的道:“我劝你不要做什么违背上面的事,后果是你我都承担不起的。”
“知道了。”史克尔像泄气般答了句。男人拍了拍他肩膀,走了。男人走后,史克尔心里积攒了许久的气没处撒,就用力的把脚踹向墙壁。
本想让鲍迪帮自己出口气,没想到自己却被警告。想到这里,胸里的火气迅猛的往上窜,史克尔闭闭眼,得找个女人撒撒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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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奈奈自绿大跟季渊走后,季渊已经很少需要她了,除了时不时的泄火用,基本不会叫她,她虽然,对那个男人没什么感情,但好歹能给她带来该有的面子和她想要的一切,她不会就这么放弃,不会,可她想,男人是不会喜欢心机深沉狠毒的女人,在他面前装白莲也不行,那样太假。
除非……凌奈奈美眸蓦的一亮,那时,那个男人要求去见苏挽的时候,看苏挽时的样子是认识的,也是,苏挽的哥哥可是苏冷洵,都是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季渊也快要回到茗城,她得加紧他的步伐,跟紧他。
凌奈奈本不想再跟苏挽就那样,可眼前的一切却迫使她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愿和她假装朋友,凌奈奈心里闪过一丝愧疚,说实话,苏挽对她,确实很好,可就是自己,压不下自己心里的那口嫉妒之火,使它每隔一段时间就往上窜,她怕到时候的自己,会不顾一切的夺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会变得不认识自己。
凌奈奈想到这里,心里蓦的一慌。她使劲安慰着自己,就这次,这次过后,她凌奈奈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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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的指针转到了十一点,苏挽在椅子上伸了伸懒腰,右手还握着一只笔。桌子上满满的白纸铺着,散着。
苏挽扭了扭脖子,看着力量完成的论文,给自己打打气,很快就会好的。写着写着,她的视线无意掠过一个似手链的物体,她的视线凝住,定在那里,只见她床上的白色小熊的手上,被她戴上了一个狗链,狗链的造型很精致。苏挽的眼眶蓦的湿了,想到自己刚刚无情的把裴斯郁撵走,可当时的她脑子一片混乱,而裴斯郁又恰巧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脑子更加的不知所措,所以只能冷冷的把他撵走,以免自己情绪失控。
苏挽敛下眸,发现自己已无了写论文的心情,烦躁的放下笔,走到窗口,看看外面经大雨的洗刷后纤尘不染的一切物体。
苏挽看的着迷,卧室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进去接过。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她疑惑接过。
刚喂了声,便被一阵急躁的声音打断。
“挽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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