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溪整个人都在不住的颤抖,一张脸已经被憋得涨红。
这么多年向上攀爬,拥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别人见面不说毕恭毕敬,那也都是笑脸相迎。
可自从前几天因为木佛的原因,被赵铮等人顶撞,这几天他就诸事不顺。今天本想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可谁成想,竟然被两个小姑娘羞辱。
周林溪气愤难当,冷冷的看着赵铮等人,一字一顿道:“一次我亲自出手的机会。”
周围的老板一愣,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周林溪这是用自己出手的机会作为条件,令他们打压眼前的年轻人。一想到能够让周林溪亲自出手,众人心思就活络起来。
“舒雅,还有那个小姑娘,可知这可是五台山仰光寺山腰佛梯,乃佛门清净之处,岂容你们如此放肆,立刻向周大师道歉。”
“口出恶言,毫无素质,难道你们家长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有人呵斥道。
众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当然不可能动手,再说他们大都上了岁数,怎么可能是这些年轻人的对手,所以大多数的人都选择以长辈、以势压人,将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纷纷指责陈青萱与舒雅刚刚的举动。
不过,这些指责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没有被放在心上。
他们是谁,晋冀两省的纨绔军团,再加上魔都纨绔之一的陈青萱,他们被父母教训的就够多了,怎么可能将这些不相关的人放在眼中。
“我以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房祖湘忽然大吼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是一愣。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房少有心改过,当然是好事。”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子说道。
在他们看来,这么多人一起指责他们,这些小辈当然是考虑到背后家族的关系,投鼠忌器,不敢面对自己一方这么多人,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然而,这个男子和身边的许多人一样,脸『色』慢慢的变得古怪起来,因为他们看到赵铮一行人已经开始向佛梯移动,完全没有认错的表现。
走到众人身边,房祖湘用疑『惑』的话语说道:“重新做人之后,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尤其是语言学,如果能够将犬语学会,那就更好了。省的一天天有犬在我面前『乱』吠,我都听不懂这些玩意叫的是什么意思?”
“哗!”
这话一出,全场都沸腾。
原来,他们根本就不是所谓的悔改,更不是畏惧自己这么多人凝聚在一起的力量,他们从始至终也没有将自己一行人放在眼中。
如果说最开始,他们只是为了周林溪亲自出手的机会,那么现在,他们针对赵铮等人,则是因为自己心中愤怒。
“小辈好胆!”
“不懂得尊重长辈,那就让我替你们的父母教育教育你们。”有人怒不可遏。
周林溪站在人群之中,虽然再次被房祖湘羞辱。不过,他的心中并没有太过气愤,反而有一种畅快。
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心中想道:“图样图森剖,太年轻太过冲动,但你们不知道,冲动之后便是无尽的深渊。”
他正想着,有些老板被赵铮等人无视,已经开始对身边的保镖使了个颜『色』。
在他们看来,自己一方这么多人,每个人派出一名保安都能够轻松教训这些年轻人。当然,他们最多只是想出口气,以长辈的姿态显示自己是正确的,不可能也不敢与对方结下死仇。
不过,对于那个毫无身份背景的赵铮,他们倒不会在意,还能够赢得周林溪的友谊。
做大事,就要有人牺牲。
而这一次,在他们眼中,赵铮只不过是一件可以被随意祭祀的牺牲品罢了。
见现场十几名老板身后的保镖有了动作,荀『惑』身边的年轻人有些焦急的说道:“会长,我们要不要。”
“小鲁,这也正是为什么你有才能,我却一直不放手,让你独当一面的原因。当你遇到一些突发的紧急事情上,你却不能够保证绝对的冷静。你看一看这些年轻人的表情。”荀『惑』说道。
鲁溪东凝神望去,只见赵铮一行人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神『色』,依旧自顾自的说说笑笑,完全不在意,或者说彻底将眼前这些人无视。
打脸!
这是红果果的打脸,而且还是在他们处于下风的基础上。
“他们是出身牛犊不怕虎,还是说真的有所依仗?”鲁溪东心中想到。
跟他们抱有同样心思的还有另外一行人,他们正是宁采臣、刘撼天与沈炜三人。
“那个周林溪,就是这一次我们可以争取过来的人?”宁采臣问道。
刘撼天的脸『色』有些不善,说道:“没错,我家族里一个小辈发现的,说这个人极度的贪财好『色』,有野心却没有响应的能力,这样的人只要给他甜头,就能够为我所用。只是我没想到……”
“只是刘师傅没想到,他的缺点不止如此。连对方什么身份都没有调查清楚,就随随便便招惹,那个女子,可是连公子都不愿招惹的存在。”宁采臣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