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看不懂他在做什么，心中疑惑：“莫非这块废掉的玉石也是宝贝？”

郑凡似乎完全忽略了空青，他全神贯注地看着玉石，这片空间大小未变，但总算是稳定下来了，而且现在完全被他控制住。

“有了这件空间灵宝，我以后身上便不用带那么多东西了，所有的法器和宝药都往这里面扔就是了。”郑凡很是满意，“而且我要慢慢炼化它，将它重新铸造出来，如有朝一日它能成为一件先天神器，能演化一片世界，这世界可以与我的精神之力融合，其中的法则皆由我定，只要将这片世界不断炼化，我的精神力就会不断强大，到了一定地步甚至可以随意穿越亿万里的虚空，若是悟出了时间的道意，甚至能掌控时间的力量。”

所谓的空间，有两个意思：虚空和时间。

“上一世，我已经掌握了虚空的力量，但并未能掌控时间。”

这一次龙虎山没有白来，郑凡又选了一些灵草植入到空间玉石之中，便走了出去。

见郑凡就拿了一些几百年的灵草便要离开，那些绝世法器看也不看一眼，空青心头又是高兴又是疑惑。

郑凡漫不经心问道：“空青老头，我问你个事，你若如实回答我，我保证以后不找你龙虎山麻烦，而且现在就下山。”

空青耷拉的眼皮突然抬了起来，刚才还萎靡不振的样子，立刻显得生龙活虎，仿佛瞬间从七八十岁回到了少年时代一样，那叫一个兴奋啊。

“什么事？”

“你们龙虎山藏宝阁里那些宝物都是哪里来的，我看也不怎么样啊。”

空青眼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心中叫骂道：“妈.的！你都收刮了一遍了，现在居然还说不怎么样！”

“那些都是门中先辈留下来的，的确入不了郑掌舵法眼。”

“先辈们又是从何得来呢？”

“有的是自己炼制，有的是游离名川秀水偶尔得到。”

郑凡也不再问了，他知道，再问下去，空青也不知道。

他便换了个话题：“你们龙虎山的泸溪河下，有一座大阵，你可知道？”

空青全身打了个颤，连表情都有些慌张了起来：“那是先祖布下的护山大阵。”

“空青，你不老实，看来我还得在龙虎山多待几天。”

空青连忙道：“不瞒李龙头说，那下面的确有个大阵，乃是先祖飞升之时留下，能聚敛四方天地灵气，福泽后世，这才有我龙虎山千年不衰之盛象。”

郑凡点了点头，笑道：“的确可以聚敛四方天地灵气，不过不是为了福泽后世，而是为了镇压下面那个存在，我上山之前看了一下你龙虎山的四方天地灵脉，龙虎衰，泸溪断，此为大凶之兆，最多不出五年，你龙虎山必有一劫，届时龙虎山将被灭门！”

如果是青玄子在场，一定会暴跳如雷大怒道：“你丫拿我龙虎山法宝就算了，还出言诅咒，老子与你不死不休！”

但空青却已经神色凝重到了极点，整张脸都仿佛冻住了，像一张难看的面具，看郑凡眼睛里充满了震惊，仿佛用最后的力气才说出来：“你怎么会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