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般的恶魔美少年笑了，笑容倾城。他温柔地摸了摸比自己矮了一个半头的妹妹的头，“白苓，你的这双眼睛，是哥哥给你的，忘了么？”

他的语气柔和，却让白苓心底发毛。是啊，为什么她能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面看见光？因为她有了眼睛！为什么她的眼睛可以看透人的心思却始终看不透哥哥的心？因为这双眼睛是恶魔哥哥给的！

“你是来拿走这双眼睛的？”白苓警惕地松开哥哥的胳膊，一直往后退。

她不能没有眼睛，没有眼睛就不能帮陛下做事，看不到陛下了！

“这双眼睛是本宫给你的，当然不会收回来。只是本宫不愿让这双珍贵的眼睛，被别人抢了去。”

因为这是那个人给的。白苓是他的妹妹，白苓的一切都是自己重新塑造的，但是想不到，她的心，那么容易就给了别人。

“你怕谁会抢？我会保护好的，哥哥放心走吧！”有哥哥在的地方，就特没安全感，因为他是好多人的仇家。

“有杀戮的地方就有人会恐惧，有人恐惧就会有人愿意和本宫作交易，你知道，本宫是靠那些人的交易来......”

“你不能伤害陛下！”白苓斩钉截铁道。

“本宫干嘛要伤害他？本宫是那种无聊的人吗？”这小丫头，喜欢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有什么用？又不能给她抢过来。

“你是！你没事喜欢杀人，整人，以这些为乐趣！”

她并没有看到过，只是她闭上眼的时候，有些画面经常浮现在眼前。大概，是这双眼睛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