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薛青衣的话,薛青山抚须而笑,青儿总算好了,今后的日子里,她们祖孙两个就又可以一起品诗论画了。
突地,薛青衣看到书案前让摊放着一幅松鹤图,那熟悉的画风让薛青衣眼睛一刺。她放下手中的《颜情塔碑》,颤着手指着那那幅松鹤图道,“阿公,这幅字画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青儿是说这幅松鹤图吗?你是不是觉得这图松鹤图也挺不错的。”薛青山笑着说道,“这是前几久我在金陵书院新识得的一个学子送我的。那****来府中做客,碰巧你从病中初初醒来,我就直接让他留下了字画。这不,还来不及好好地鉴赏一番呢。”
薛青山断了断,眼神中满是赞赏,“这个学子不但文采一流,为人也十分恭顺。是个不错的小郎君。”
薛青衣听此,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她的手指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崔源,他果然是不死心,居然这么快就上了定国公府,找上了阿祖。
而且又这么快就赢得了阿祖的信任,看阿祖对他赞赏有加,笑语晏晏的样子,显然对他的印象很好。
“阿祖你认识这个学子很久了吗?他怎么找到我们定国公府来了?”薛青衣问道。
“也没有多久的时间,说来这个年轻人也是不幸,因为吴大家看不中他的字画,前不久在迎客来举行的书画比赛失利了。一般的年轻人经受这样大的打击早就一蹶不振了,不过他倒是没有消沉下去,没多久就缓了过来。还特意拿了字画让我品鉴,这个年轻人有毅力,又刻苦,阿祖很看好他”
有毅力,刻苦?薛青衣在心中讥笑,脸上也上蒙上了一层寒霜。有野心,有心机,倒是真的。没想到他才认识阿祖不久,这么快就讨得了阿祖的欢心。
迎客来的失利没有让他丧失信心,反而促使他把全部的希望都押在了定国公府和阿祖的头上。
薛青衣紧握成拳的手又握紧了一下,她的心中愤怒异常,不过她还是压抑住了心中的怒意。
“现在坊间一直有传闻有些学子为了出人头地,处心积虑地接近一些达官贵人,阿祖,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学子咱们也不熟悉,您是不是应该提防着他一点呢?”薛青衣提醒道。
薛青山听此却很不开心,责备道,“青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道听途说,变得如此地防备于他人了,那个年轻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
阿祖极少对他说重话,没想到这一次居然为了崔源,责备于她,看阿祖的神情,显然也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薛青衣在心中叹息,她又不能对阿祖道出实情。
心中实在憋屈的不行,脸上也没有了丝毫的笑意,薛青衣沉默了下来。
阿祖平时看着挺好说话,为人却是分外地固执。崔源的事情阿祖这边看来是无法说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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