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在府门口碰到了六妹妹的马车,她好似来找二哥的。没一会二哥就出来了,我和他打招呼他也没理。”
萧蓉蓉咬了咬下唇,颇为伤心地道,“我和二哥说祖母这几天念叨着他,让他先来看了祖母,没想到他完全置之不理。他不睬我事小,可他不该连祖母也不顾。原来二哥不是如此目中无人的。而且二哥不是一直很厌恶六妹妹的,我怎么感觉现在这无理由的厌恶就只针对我了呢。”
萧蓉蓉说着说着,如珍珠般的眼泪就落了下来。那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就是肖老夫人见了也止不住一阵心疼。
肖老夫人掏出手绢,帮萧蓉蓉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萧锐那小子是公爷从旁族带来的,自幼比较聪颖,侯爷对其比较看重。我小时看着也是比较懂规矩。没想到长大了以后这脾性也是渐长。不过不管公爷再器重他,他也不过是个外人。所以这么多年我始终对其采取放任政策,他也还尊敬我这个祖母,只要面上过得去,看到公爷的面子上,我也不想为难他。”
肖老夫人嗤笑一声,“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一个外人倒是在主子面前摆起谱来了。他还以为在他在国公府呆了十来年,府中的奴婢叫他一声二郎君,还真当自己是国公府的小主人了,真是不知所谓。”
萧老夫人微眯起眼,眼睛里如同淬了毒,握住萧蓉蓉的手安慰道。“乖宝贝,不用伤心。在他面前,你也用不着客套。不过一个外人而已,如果他不识抬举,祖母随时让他滚出府门。”
正经的继子都已经被她治得服服贴贴的了,更何况一个要依仗国公府生存的外来户。
国公府养了他这么多年,要是他为了卢氏和萧玉忘恩负义,对抗宁国公府,对付他她就不会像萧锐那么好说话了。
萧蓉蓉低头掩饰面上的笑意,虚情假意地道,“祖母,我也只不过和你随意拉一下家常,发一下唠叨,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也别太责怪二哥,到时好好和他说下,祖母的话想必他会听的。”
接着,萧蓉蓉撩了撩发丝,无限感慨地道。“二哥说来对二伯母也真是孝顺,明知道六妹妹和二伯母因为和离的事与您闹得不开心,还经常背着您去外面见她们。腊八节那天在霞西寺六妹妹她穿得比在国公府时还好,全身的服饰都是玲珑锦绣坊的新款,布料也是最好的。您是知道玲珑锦绣坊的,那里普通的服饰没个百两银子根本拿不下,六妹妹那套衣服又独一无二,把全场小娘子风头全抢了,我看那套服饰少说也要千两。”
萧蓉蓉仔细观察肖老夫人神色,见她越说肖老夫人神色越暗,不禁在心中偷笑,“二伯母和六妹离家那日并沒有带走银钱,二伯自己都自顾不瑕,现在又和她们彻底闹翻了,还有谁会暗中接济她们,我就怕二哥把自己的贴己钱都给了二伯母和六妹妹。”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肖老夫人瞥了她一眼,怒道,“不要告诉我腊八节头香就是给萧玉抢走的。”
见萧蓉蓉支支吾吾的样子,肖老夫人不问也知道结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