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给我关进牢房!”穆钰满含怒气的一语足以看出他对于这奸细愚蠢的行为有多不屑。
这人竟敢如此做,那就不要怪他无情了。
奸细被穆钰令人关了起来,即日穆钰就到了牢房里,看着被绑住的奸细,穆钰掐住他是下巴,眯起危险的眼睛,问道:“说说,你刚才是在做什么?如果解释清楚了本王倒是可以放过你,放心,本王可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尽管说。”
奸细还抱有希望,他眼中全然没有愧疚之意,反倒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让穆钰见了不禁失笑嘲讽他的愚蠢。
“殿下误会了,属下的那只信鸽是从小养到大的,如今出来从军了,因为家母思念至极就喜欢放信鸽来传传书信什么的,刚才是听见声响,又怕殿下误会,就偷偷的溜出去回家母的信去了。”
这解释若是穆钰没有看他写的内容的话,或许他会信,毕竟慈母心嘛,总是会思念自己的孩儿,然而偏偏他就看到了那封信怎么办?偏偏他就知道他写的是今日他所说的重点内容,你说这还真是巧了,柯昱原来是这奸细的家母?可真是有趣。
“那你说说,为何你的家母为何要取一个同柯昱同样的名字,还是说,你母亲就是柯昱?”穆钰语气带着嘲讽的笑意,他对这个人真是觉得佩服不已,都已经被抓了个现行,如今居然会真的有心狡辩,可惜了他无心去听。
“没有……”奸细被问的哑口无言,干脆就什么都不说。
只要他不张口承认的话穆钰就没法拿他怎么样!那样消息也不会泄露出去!
“没有吗?本王可是有看你的纸条。”穆钰说着就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简短的几个字,也就这几个字轻而易举的将他的消息给写下了,一眼便可明白。
一见这纸条,奸细脸色一白,但还是紧紧咬牙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抬头去看穆钰。
穆钰见此冷笑一声,令人将他的头给掰正,然后作势要将纸条给他看,然后对峙,然而奸细心间一颤说什么也不肯看,他挣扎着晃动脑袋躲闪,穆钰将一切尽收眼底。
“怎么?不敢看?”
“这是假的!这不是我的纸条!我的纸条上明明写的是关于日常的事情,我为了让家母不担心,就写些好一些的事情来安慰她,绝对不可能是这些!”奸细矢口否认道。
果真是咬紧牙关死不承认的,穆钰也猜得到,一个潜伏已久的奸细自然不会那么容易的就将一切都说出来,那只会是自寻死路!
不仅是他会想杀他,就连柯昱恐怕也不会放过他了!
“是吗?”穆钰将纸条摊开,瞧了一眼,轻笑一声当着他的面将纸条扔进了火盆里。
奸细瞧见了,表面上平淡无奇,实则内心所想皆是猜测穆钰的心思。
他为何要将纸条扔进火盆里?他不想拿着这纸条要挟他吗?还是说他已经相信自己来?
然而奸细想了那么多一个也没猜中。
“本王忘记说了,这张纸条的确是假的。”穆钰将他眼里的震惊看在眼里,神秘的笑了笑,不言。
的确,这纸条是假的,至于他偷偷写下的纸条早已被他这一箭给射破,染上信鸽的鲜血,糊作一团,看不清写了些什么。
不过只要消息没有传出去,他倒是无所谓这家伙写了些什么东西。
闻言,奸细眼里满是惊恐。。
这个男人又设计圈他,还好……还好他没有暴露!不然肯定是思路一条了!这个男人真是重的心机!城府也是极深!
奸细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不过他不敢太明显,他怕让穆钰察觉,但其实他的一举一动无一不被穆钰纳入眼底,穆钰勾起唇角,扬起讽刺的笑容。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群自以为是的人在他面前玩着小把戏,其实本来就是自欺欺人哗众取宠,偏偏还要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真是好笑!
穆钰咋舌道:“本王再问你一句,说不说!?”最后这“说不说”已经是狠厉了,穆钰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了这三个字身上,听到他嘴里吐出这诛心的三个字,奸细也忍不住随着战栗几下,他牙床打颤,什么还是也不说。
穆钰已经是没有了耐心,他吩咐一声后,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之后就有侍卫上来,执着一条细长的鞭子,抬手间就是一鞭抽在他身上,顿时衣衫破裂鲜血从伤口里汩汩流出来,染红了一片白衣衫。
仅是一鞭就让他疼得冷汗直冒,奸细攥紧了双手,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条细长的鞭子,看似柔若无骨,实则坚毅的很,这轻轻一鞭可以轻而易举的抽的人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如今奸细挨上一鞭已是有些承受不住了,侍卫扫了一眼,刚要扬鞭再抽时,奸细有些害怕的闭上眼睛,然而穆钰却出声阻止道:“猝些盐。”
这三个字好比是死罪一般直直的压在了奸细心里。
猝盐……那抽打伤口的时候盐水粘在伤口处,那必然是万般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