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玖川看的一脸懵,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啊。”隔壁屋的庄澜走出门笑眯眯的感慨。
夏玖川“……”庄澜,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申屠则尺从外面回府,朴蝶儿正坐在房内的梳妆镜前一人梳着头,偌大的房中不见一个侍从,静的都可以听见外面园中的风声。
“侍从们呢?”申屠则尺进屋后见四下无人便问道。
“我让他们都出去了。”朴蝶儿说,“这儿的新主人马上要来了,可不得收拾一下好博得新主子的欢喜。”
朴蝶儿的含沙射影让申屠则尺不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殿下不明白?”朴蝶儿从镜中淡淡的盯着申屠则尺问,“殿下可是刚和诸葛青茹见了面回来?”
申屠则尺闻言一怔,心中更觉不喜,“我与诸葛小姐见面谈的是公事。”这话是真的,毕竟诸葛青茹代表的是诸葛府,但朴蝶儿不信啊。
“孤男寡女,又是游湖又是赏花,公事?”朴蝶儿满脸讥讽。
“你让人跟踪我?”申屠则尺瞬间变脸,眼中升起了怒气。
“殿下与诸葛青茹如胶似漆形影相随全城皆知,又何须我来跟踪?”朴蝶儿面露悲色,心中似是被灌了黄莲一样苦。
申屠则尺眼中的怒气散了些,呆站了片刻后上前抱住朴蝶儿的肩,“菱儿,你别胡思乱想,我与诸葛小姐间清清白白。”
“身子是清白的,但心呢?”朴蝶儿问,“殿下对她可是有了心?”
“菱儿!”申屠则尺蹙眉,脸上有疲倦也有焦躁,“你不信我?”
“我想相信殿下,但是这儿。”朴蝶儿捂住心口,扭头悲戚的盯住申屠则尺,“这儿已经快撑不住了。”
申屠则尺与诸葛青茹的事在城中传的沸沸扬扬,宛如一把刀般在剜着她的心,而且又有‘朴菱儿’的事压在心口,这些日子她都快被逼疯了。
“你宁可相信外面的风言风语,也不信我的话?”申屠则尺也有了火气,始帝病危,申屠昭的动作愈发的大,他早已身心俱疲,现在朴蝶儿又和他闹,他哪儿还有心情好声好气的去哄?
申屠则尺的疲惫看在朴蝶儿眼中却是对她的不耐,顿时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爆发,“殿下若是厌弃了我尽可一纸休书将我休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申屠则尺气急,“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前的骄傲呢?你还是曾经那个冠绝紫崇城的菱儿吗?”
“朴菱儿早死了!!”朴蝶儿尖声咆哮。
申屠则尺怔住,脑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你,你说什么?”
话喊出口时朴蝶儿便后悔了,她眼中闪过慌乱,此时说什么都是错的她干脆只是捂着脸哭。
申屠则尺望着哭泣的朴蝶儿有种心力交瘁的疲倦,他什么也不再说便出去了,听见脚声渐远,朴蝶儿又悔又恨最后干脆嚎啕大哭。
春意楼,夏玖川回神君阁了,正如他所分析的那样诸葛青茹很快便来了,而荆凤阳现在是真的‘奄奄一息’的卧病在床。
被樱濯追着狂砍,虽然他看在玖川的面子上没下死手,但仍把他虐的不轻,不过那瓶血他宁死扛着揍也没把他交还给他。
“姬侠士,你的伤……”诸葛青茹很诧异,难道除了昨晚那一波刺杀外还有另一批人去堵截了他吗?
“轻伤,不碍事。”荆凤阳忍着痛故作潇洒,“昨晚多谢诸葛府出手相助了。”他很干脆的点破了她此行的目的。
“我说过,诸葛府必会全力护姬侠士周全的。”诸葛青茹承诺。
盯着诸葛青茹信誓旦旦的脸,荆凤阳陷入了沉思,似乎在因什么事而纠结,眼神变幻莫测仿佛身处两难之间,诸葛青茹也不问他什么,似是在给他考虑的时间。
“姬侠士,我已加派人手守在春意楼外,断不会再发生昨晚的事。”诸葛青茹说,“但贼人狡诈,姬侠士可愿随我一同回诸葛府?”
“不了,我是个散修,不懂礼数,去了诸葛府再再得罪了什么人便糟了。”荆凤阳拒绝,然后不等她再说别的便拿出了那块玉佩。
“!!”看见合欢玉佩,诸葛青茹的神情顿时有了变化。
“诸葛姑娘一直纠缠在下询问玉佩主人的事,可是对如今的太子妃有了怀疑?”经过一次刺杀,荆凤阳终于下定了‘决心’。
诸葛青茹手指微颤,隐隐似猜测到了他话中的意思,“是有怀疑,但事情真相还需姬侠士道明来为我解惑。”
荆凤阳抚摸着玉佩,半响的沉默后他把玉佩递给了诸葛青茹,“玉佩的主人已死,临死前她说了一个故事,她说她叫朴菱儿。”
“!!!”诸葛青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