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子皇向来敢作敢当,是他做的他便会承认。
越玄崇差点维持不住冰山脸,桌角都被他握出一道裂纹,“那是鬼域神府和阎凰府间的恩怨你跟着搅和什么?”
“房御青是我的人,他让人欺负了本君当然得护着他。”君子皇理所当然的道。
“房御青何时成你的人了?”越玄崇语气森冷。
“不落城时便是了。”君子皇坦荡的承认,那时他们两府便结盟了,虽说是口头盟约但他向来注重承诺,既是盟友他自当护得房御青周全。
回想不落城时,鬼域神府和谛袖府同居角鹊楼,莫不是两人是在那时搞上的?倒不是越玄崇想歪了,而是君子皇的话太容易让人误会,“如今这局面你和阎凰府结什么仇?”
“最坏不过打一架,本君还怕她尚语衣不成?”君子皇不屑一顾。
“你!”越玄崇轻易不生气,可这份冷静每当遇见君子皇时都会被打破,“不可理喻!”
越玄崇含怒离开,君子皇嗤声讥讽,“本君如何与你何干?多管闲事。”
玖川去荆凤阳园中坐了一会,被他硬塞进一肚子灵药补品,最后忍无可忍把人踹进水潭中才得以脱身,按照这种补法他迟早得因营养过剩而流鼻血。
玖川离开后不久樱濯就来了,而且还提着两坛美酒,面对樱小藏獒错误的打开方式荆凤阳吓的赶紧把宝贝都藏起,一副‘你砍死我我也不怕’宁死不屈的表情。
樱濯无视他的惧怕,只是坐下打开酒封闷闷的灌下一口酒,“我爱上了一个人。”
“……”荆凤阳呆滞,他,刚刚听见了什么?樱濯爱上一个人?这只凶狠的野兽懂爱吗?
确定了樱濯不是来打劫的,荆凤阳慢慢朝他那里挪了挪,“你爱上谁啦?”谁这么倒霉?
樱濯不语,只是把一坛酒丢给他,凤阳顺从的喝一口但眼睛却猛地亮起,“百醉香?”这种灵酒可是论滴卖的,而且极其珍贵有价无市。
见凤阳一连灌了几口,樱濯眼中划过抹晦色继续说,“他不爱我。”
“是谁家的姑娘?你和人说过了吗?”被贿.赂的荆凤阳这回是真心实意的打算帮忙了。
“我若说了,只怕朋友都没得做。”想起玖川,樱濯的神情有些黯然,若他知晓自己肮脏龌龊的心思,不用剑劈死他都是留了情分。
“你若不说又如何知晓她对你无意?也许她也是在心中偷偷爱慕着你呢?”荆凤阳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保证,“哥哥我流连花丛几十年,这事哥有经验。”
“那若他不爱我呢?”樱濯问。
“追呗。”荆凤阳的酒喝的猛,现在已经有了两分醉意,“只要用心是块寒冰都能焐化。”
樱濯垂眸沉默,荆凤阳看惯他的狂傲,如今瞧见他郁郁寡欢的模样除了一点点幸灾乐祸外便是怜悯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话说的果然不错。’
一口又一口,荆凤阳那坛酒已见底,依旧清醒的樱濯把自己的酒递给他,两眼幽暗冰冷的盯着对面醉醺醺的他,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刚刚的颓废和痛苦?
“嗝,好酒……”荆凤阳打着酒嗝话说的断断续续,显然已醉的不知人事。
“我那里还有两坛百醉香,想要吗?”樱濯漠声问。
还有酒?荆凤阳的眼睛亮了,“要要要!”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樱濯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贴在荆凤阳的颈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的打个冷颤,虽说他此时醉的糊涂,但对危险还是保留着几分本能的畏惧。
“什么……什么问题?”脖子上架着刀的荆凤阳不敢动弹。
“越玄崇请玖川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樱濯并未叫越玄崇府君,而是直呼他的名讳。“这几日玖川消失时是去了哪里?”
樱濯森冷的声音仿佛一条毒蛇一样缠住荆凤阳,而且在不断地收紧,让他因醉酒而糊涂的大脑恢复了几分清明,可还未等他做出反应人已被毫无怜惜的放倒。
“铮!”匕首贴着荆凤阳的脖子钉在地上,“说!!”
荆凤阳“!!!”府君救命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