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殷并不感冒,也不想要他的傲骨。
“哼,做梦!”
瑶昭化不再躲避,直直的迎上了苏殷的长剑。
苏殷来不及收剑,也不想收剑,于是长剑直直的刺穿瑶昭化的心口。
瑶昭化额头上出现冷汗,因疼痛导致脸色有些发白,盯着苏殷的目光不躲不闪。
苏殷嗤笑:“你莫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吧?”
手中的长剑依然握的紧,没有一点紧张不安。
“当然不是,我说了,我是来还债的。”
“你的一条命,还不清你欠下的。”
瑶昭化握住剑刃,往心口推了一寸,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嘴唇没有了半点血色。
“我知道,我还不清我欠了你的,我只是希望,你能让陆吾活着,活着就好。”
苏殷笑了,他觉得瑶昭化这个人真是被保护的太好,一点都搞不清楚形势。
“你要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我知道。”
“哦?”
“但我还是只有这个请求。”
苏殷冷笑,剑刃再次往前,鲜血打shi了他的衣衫,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瑶昭化,你太高看你自己了。陆吾,非死不可。”
苏殷猛地拔剑转身,走的决绝,根本不理会倒在地上的瑶昭化。
瑶昭化视线变得模糊,可是却坚强的朝红色的身影伸手,可惜,那人永远不会心软回头。
“父亲,这里有青竹叶,您要不要尝尝?”
“好。”
“咦?您衣服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估计是不知道哪里沾上的泥土吧!”
……
……
“喂,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啊?”
苏辟林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可是那人却没有给他任何一点回应。
苏辟林不高兴了,不满的冷着脸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啊?”
陆吾恍然的转头望着苏辟林,一脸茫然。“怎么了?”
刚才一瞬间,他感觉到心口一阵刺痛,这种感觉很熟悉,一千年前也出现过一次。
那次是他取走了苏殷的狐心,那这一次,意味着什么呢?
苏辟林跺跺脚,鼓着腮帮子道:“我问你怎么了!”
陆吾看了一眼脚下,突然停住道:“今夜怕是到不了涂山,不如直接留下歇息一夜。”
苏辟林脸色大变:“以前还是客栈呢,这一次直接让我天为盖地为被的睡觉?”
苏辟林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瞪着陆吾就是不离开,也不明着表达自己的生气。
他虽然没有养成什么坏习惯,可是骨子里养成的贵公子做派让他多少有些注意,没法真的就这么躺在野外。
“你可以谁在飞剑上,不过我不管飞剑。”
陆吾摆出一副晚娘脸,一点商量的余地不给苏辟林留,一句话断了苏辟林的想法。
苏辟林气呼呼的找了个高一点的小土包坐下,撑着下巴看陆吾一个人忙来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