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没有什么问道，只有一点点类似果冻的口感，但是入口即化。

灵药顺着喉咙一路向下，流淌到胃部，然后开始扩张至心、肝、脾、肺、肾、大肠、小肠、手臂、脚趾……甚至每一个细胞内，然后突破细胞从不同角度转入灵魂内。

被撕裂的疼痛感从灵魂上传来，灵药所蕴含的灵力在改造张致远。

如果说序列九的灵力是一个茶杯，那序列八的灵力就好比一个面碗。

一个普通人想直接被灵力改造成面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失去神志，疯狂，堕落，迷失甚至自爆而亡，所以需要先改造成茶杯，再改造成碗面，需要有这样一个适应的过程。

慢慢，疼痛感褪去，张致远重新掌控了身体。

“嗯！”张致远用鼻子发出响动。

眼前又被蒙上了一层淡紫色的雾气，天地之间的排斥感觉更明显了。

“感觉怎么样？”郑招娣问道。

张致远攥紧拳头感受手臂反馈回来的力量感，张致远随意打了两拳出去，甚至能听见破空声。

‘顶尖的职业拳击手也就是这样了吧。’张致远心中这样想，然后看向郑招娣点点头，表示还不错。

“闭口灵药最大的改造仍是你的灵魂，普通人死后灵魂很快就会消散掉，而你死后灵魂仍能承载你的意识存活一点时间。”郑招娣道：“其他的问题你还是得去找吴强请教，吴强在闭口带了时间可长了。”

张致远再次点点头。

“？”郑招娣有些纳闷：“你怎么不说话？身体不舒服？”

张致远摇摇头，然后半坐起来，把一旁桌子上放着的茶壶拿过来倒了点水在茶杯呢。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在茶杯里沾了点水在地上写：“我在体验闭口的感觉。”

灵药的名字都是有寓意的，郑招娣能理解张致远这种做法，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你不会准备在体内灵力消化完之前都不开口说话了吧？”

人最重要的表达方式就是开口说话，如果不开口说话在生活中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连反驳都做不到。

面前郑招娣这个问题，张致远点点头。

不开口说话的弊端张致远自然是能想到的，可是为了能尽快消化灵药的灵力，这样的尝试张致远觉得是有必要的。

张致远的想法就是不说话又死不了人，顶多平日里麻烦了一些，不如尝试一下不说话到底能不能真的加快闭口灵药的消化。

“好吧，你考虑好了就行。”

说完郑招娣走出静室拿了一个小本跟几根炭笔递给张致远，道：“用手写字多费劲，用这个。”

张致远接过小本跟炭笔在上面写：谢谢郑姨。

还在最后面画了一个简单的小笑脸。

郑招娣拍了拍张致远的肩膀：“行了，去找吴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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