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赚的少了,粮食贵了,家中存有余粮的还好,家中若是无余粮的,现在已经开始饿肚子了。
邑郡城内明国三大神教皆设立有神教。
道教的道观、万仙教的万仙观、大地母神教的大地观。
三教已经在准备赈灾的事情了。
邑郡郡府内,邑郡郡守焦仲熹喝着小酒看着下面豢养的舞姬穿着轻纱在跳舞。
正常来说明国是规定不准官员以卖身契形式豢养舞姬、歌姬的,因为娲神是个女的,很讨厌这种事情。
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官员就是真的私自豢养舞姬、歌姬了,只要不查出来也没什么办法,真查出来了,也有借口理由遮掩。
焦仲熹看的正开心的时候。
有侍者过来轻手轻脚的走过来低声道:“郡守,鄢郡丞求见。”
焦仲熹皱了皱眉头:“鄢元某?前天不是见过他了吗?又来做什么,算了,带过来吧。”
侍者躬身缓缓退了出去,不大一会功夫带了一个穿着很整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见过郡守。”中年男人看见焦仲熹躬身作揖道。
焦仲熹挥挥手示意乐师、舞姬先停一停,跟鄢元某说:“今又找本官何事呀?”
“郡守,这场大雨已经下了四天了,郡城外的粮食作物根都被水泡烂了,今年的收成几乎没有,老百姓要闹粮灾了。”
焦仲熹一脸的疑惑,不明白这种事情鄢元某为什么要跟自己说。
天要下雨他焦仲熹又没办法,难不成他焦仲熹还能指着老天让老天不下雨了不成。
粮食作物根都被水泡烂了他焦仲熹更没办法了,难不成他焦仲熹还能把水变没不曾。
“非我也,岁也。”焦仲熹开口解释了一句。
焦仲熹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我的原因,我没有错,是年岁的问题,不下雨不就没事了。
“郡守,如今城内有麻风病起,不少百姓感染了,手脚都畸形了。”
面对这个问题焦仲熹更疑惑了,不明白这种事情鄢元某为什么要跟自己说。
老百姓感染了麻风病他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他焦仲熹指着麻风病让它不传染了。
“非我也,病也。”焦仲熹又解释了一句。
焦仲熹这句话的意思更简单,不少我的问题,疾病的问题,你找我也没有用。
“郡守,城外有百姓受了洪灾,成了难民,有的落草为寇,有的等待赈灾。”
“非我也,水也。”
“郡守……”
“非我也,……”
鄢元某接连说了十条目前邑郡存在的问题,而焦仲熹也回了十条‘非我也’。
渐渐焦仲熹被问烦了,呵斥道:“再有这种事情去找郡尉,三大神教。邑郡受了灾就递折子上去让朝廷赈灾,我爸户部尚书肯定会多给的,有钱什么解决不了。”
鄢元某看焦仲熹都这样说了,鄢元某也没有办法,只能领命退下了。
鄢元某一走,焦仲熹挥了挥手:“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