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军继续解释着。
“如果雾气没毒的话,那怎么今天会有上百人会出现这种昏『迷』的症状呢?这又该如何解释?”胡梦帮大堂经理盖了盖被子,然后问张大军。对于胡梦的这个问题,张大军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眉头紧皱,出神地想着什么。
“也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上百人的体质特殊,这种大雾只对他们造成影响,对其他人则不会。”郑旭忽然在旁边说,像是在回答胡梦的问题,又像是喃喃自语。
郑旭的这个回答让张大军眼睛一亮,他有点兴奋地看着郑旭说:“嗯,你说得很好,我也正是这样想的,在王教授的屋里,还记得这位大堂经理讲的一个细节吗——他一离开这个地方,就会出现一系列严重的症状,比如,厌食,睡眠问题,拉肚子等,并且这种症状很严重,以至于他不得不缀学,这说明他的体质有点很特殊。”
“郑旭和大军兄的这种解释,我觉得确实很有道理——比如在我们考古所的同事中,就有两个吃海鲜过敏;海鲜对一般人来说,是珍味佳肴,而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却像毒『药』似的,偶尔吃上一点,就会浑身起疹子,瘙痒难忍;另外,好像还有人对面食过敏,不能吃面条、馒头等任何面制品,反正,总而言之,各种各样的过敏都有。”
不过对于这些方面,张大军最有发言权。
张大军倒背着手,眉头紧皱,看着躺在床上的大堂经理,然后忽然问旁边的那两位服务员:“你们的这位大堂经理结婚了吗?”。
张大军这个问题不但让两个服务员愣了一下,让我们感到意外——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张大军怎么会问如此八卦的问题?
但既然问了,其中的一个很清秀的服务员、还是很耐心地回答道:“他结婚了,我们这里结婚都早,一般二十岁出头都结婚,他结婚应该有十多年了,听说老婆是山下的一个小镇上的姑娘,长的挺漂亮的,两人的关系也很好。”
“那他现在有没有孩子?”张大军继续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道,好像他对这位大堂经理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对张大军如此八卦的问题,两位女服务员好像也很不解,她们困『惑』地对视了一眼,但仍旧很礼貌地回答:“他们一直没孩子,听说一直在到处看,但直到现在,他老婆还都没怀上孩子。”
听到这个回答后,张大军微微点了点头,还嘟哝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这就对了。”
张大军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刚要追问,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门被推开了,原来是刚才那位服务生、带着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了,而那位医生的手中,拎着一个很大的医疗箱。
那位医生一进门就看到了张大军,他既吃惊又兴奋地说:“哎呀,张教授!您怎么会在这里!我们的院长、还有主任,还以为您在省城呢,正打电话联系您,说让您帮我们分析一下,这场大雾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毒之类的,有很多人发生了不明原因的昏『迷』,本想紧急请你坐直升机过来,可现在雾太大了,直升机也飞不了,可没想到您就在这里。”
这也难怪,张大军这次来,完全是因为郑旭——郑旭在那个夹道里中了毒,去省城找张大军治疗,而张大军听到郑旭的经历后,对那个夹道很好奇,才又再次来到这里,医院怎么会知道呢?
医生又连忙对那三个服务员介绍说:“这位是最权威的专家,你们根本不用找我,有他在就行了。不过这趟我没白来,要不然也不知道这位专家就在你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