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打道回府的元宁,只得按捺住心底的担忧。如她所说的那样,在家中等着他回来吧。
……
春去秋来,两年过去。
元宁推倒了原先的茅草屋,盖了座青砖小院,布置的别致温馨,还在后面紧挨着的空地开了块菜园子。
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除了想起蓝轻时,有些牙根痒痒。
这两年,早先得知元宁的官配郎君不见了,在村里掀起了轩然大波,议论纷纷中传着传着,就成了各种版本难听的流言蜚语。
不论是女人们同情,嘲笑,男子们由原先的羡慕嫉妒变成肆无忌惮的奚落,还是亲人们长吁短叹的为她唏嘘难过。
元宁都不曾理会,依然我行我素。
直到偶然救治了村里一位突发重病的人,渐渐的开始有人陆续找元宁看病治病。
她始终没让病者失望,次次妙手回春,不论大病小病奇症,元宁用高超的医术,短短时间就得了神医的名号。
村里人虽说稀奇元宁这一手突来的,神奇的医术,可毕竟是人都要生老病死,有的是生病的时候,怎么会质疑间接得罪这么位神医?
关于所有她的流言,无论是以前的还是关于蓝轻的,没人再提起,说起元宁,只有发自内心的敬畏。
……
刚从深山采药回来的元宁,背着小半背篓的草药,裤腿鞋子上全是泥点,面色不见丝毫窘迫狼狈,从容淡定的应和与她打招呼的村里人。
“元神医,你家门前停了辆马车,在您进山没多久就来了,一直等着呢。”
“哦?谢谢小鸠子告知。”
元宁对小家伙扬起微笑,点头致谢。
名声在外后,来求医的人越来越多,她也有些明白了为何大多数的名医神医,都会设下各种奇怪的看诊规矩。
她要不要也设下几条呢?
走到村尾,溪水边的柳树抽了嫩叶,绿意十分喜人。
红木大门前不远的空地,的确停歇着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