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子怒了:“你是哪根葱,竟敢和我抢人?”
虞思君调笑道:“我是你老祖宗!”
严公子呲目欲裂:“狗东西好大的胆子,看我不教训你!”
虞思君从容闪身躲过严公子的“醉拳”。
忽的,虞思君拱手对台下众人道:“在下一时技痒,就表演一个打狗戏给大家瞧瞧!”
说着,他扯下姑娘的丝绸腰带:“好姐姐,借我一用!”
正当众人都在疑惑的时候,虞思君已经用腰带绑住了严公子的脖子,并且用脚把他踩在了地上。
虞思君嘴角噙着坏笑:“旺财乖,给大家叫几声!”
严公子开口怒骂,可不知为何竟是狗叫。
汪汪叫了几声,乐得台下的观众哈哈大笑。
鸨母前来央求:“公子快住手吧!他是太师之子,我们都得罪不起啊!”
冯京也上来劝道:“君子不与小人为伍,虞兄别意气用事,免得遭奸人报复!”
严公子的小厮见主人受辱,偷偷溜出去喊了官兵。
官兵一到,红鸾楼里顿时乱作一团。
虞思君被冯京和崔俊臣拉扯着逃了出去,身后官兵紧追不舍。
跑了好几条街后,虞思君对着气喘吁吁的两人道:“跑什么?不过几个官兵而已,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收拾了他们!”
冯京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而且我们是应试的举子,若是传了出去,名声就毁了!”
虞思君暗自好笑:“不过我们这么一直跑也不是办法呀!崔兄,冯兄,你们看我的!”
言罢,虞思君回身,略施仙法,那群官兵的裤子全部松垮到了脚踝。
官兵在惊愕里慌忙拉起裤子。
虞思君三人趁机跑得无影无踪。
暗巷里,冯京和崔俊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虞思君致歉道:“两位兄台,都是思君处事不周,才害得你们受此惊扰!”
原本以为他俩会生气,谁知崔俊臣竟笑起来:“我觉得今晚真有意思!”
冯京也跟着笑起来:“确实有意思!”
他俩从小被父母管教太严,无意间和虞思君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心里反倒觉得爽快。
虞思君笑着安慰:“崔兄、冯兄莫担心。就算太师要找我们麻烦,那也得看我爹同意不同意!”
崔俊臣道:“我爹好歹是丞相,总不能让太师一手遮天,况且今晚之事本就是严公子不对在先。”
冯京道:“诗酒趁年华。若年少都不意气风发一回,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就算严家告到皇上那里,我们三人自去辩理!”
三人又互相鼓励一番,才各自回到家里。
和猜想的一样,几天后,严太师在早朝上就告了御状:“启禀皇上,昨夜我儿莫名被崔丞相的儿子崔俊臣,虞将军之子虞思君,还有大理寺卿之子冯京,三人打成重伤,老臣恳请圣上做主哇!”
皇上一听十分吃惊:“爱卿,你是说崔俊臣、虞思君和冯京三人?”
严太师跪在大殿上哀求:“没错!就是他们三人仗着是高门显贵,把我儿子痛打了一顿,至今都瘫在床上。”
皇上顿时有些为难,不仅因为这事涉及朝堂里几位重臣,更关键的是那三人正是他亲自点的殿试前三名。
这几天,皇帝反复看了三人文章,喜爱得不得了,还没来得及发榜,诉状就告到了跟前,着实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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