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此事也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之兄,但不惩罚,怎能说的过去。
“既然从轻发落,齐泰和朱允熞也该从轻发落,不可厚此薄彼。”朱雄英又说道:“那便将代王罚俸一年。”
朱元章点头:“这才对,咱也回去歇着。”
………………
深夜,王景弘进来道:“陛下。”
朱雄英将奏疏放好,抬起头看了眼道:“什么事如此急。”
“回陛下,纪刚带着你最初的旨意赶往山西,怕是已经到了安徽地界。”
朱雄英这才想起来。
最初自己定的是朱文墉直接关进凤阳高墙,此生不得回京。
蒋瓛处死,押代王朱桂,徐增寿等从山西回京。
但是自己祖父和爹都来阻止。
因而他重新宣旨,从轻发落朱文墉禁凤阳三年,又从轻处罚了朱允熞和徐增寿,就连朱桂也是罚一年俸。
只是纪刚领旨后便带人出发。
后面的旨意再选人送达,就落后一截,他倒是把这茶给忘了。
“王景弘,让他们追上纪刚后,不必将朱桂押进京,只罚俸一年,徐增寿带回京便可。”
“是,奴婢遵旨。”王景弘手拿拂尘快速跑了出去。
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朱文壑与朱文基,朱雄英道:“你们两个,真是会做事啊,揭发老二,朕罚他,你们又觉得重,搬救兵来求情,合着朕里外不是好人。”
“嗯。”朱文壑点点头。
朱文基道:“儿臣觉二弟不对,但是也不想父皇将他关进凤阳。”
朱文墉实在太过聪明,若不是他脑袋犯浑,学着铸私钱,朱雄英绝对怀疑自己这老二是穿越来的。
可惜,现在看来,不是。
朱雄英笑了笑道:“文基,等你做了太子,今后便要收敛,不可跟着他们一起胡闹,记下了吗。”
“是,父皇,不过儿臣还是想去跟着那几个医士研究医术,若是儿臣用心些,文圻的重童之症定可痊愈。”朱文基笃定说道。
“可以……但是朕要教你很多,只怕你没有时间去研究重童之症。”朱雄英说道。
“这?”
“明日朕要去科学院,民技院,你们两随同一块儿去。”
朱文壑摇摇头:“父皇,儿臣明日还要去农学院喂马,便不去了。”
喂马?
“你喂马作甚?”
“回父皇,儿臣喂马,每日给马匹配以新草料,记录马之变化,可以更好的为大明养军马获得经验。
“父皇不是说,做事不可空想,而要从实际中得来,儿臣此番研究马匹也是此意,为大明军马成群,优质,良种而尽力,乃儿臣之愿。”
“不错,你跟谁学的这些。”
“儿臣以父皇为榜样,自是学到十分多,在儿臣心中,父皇便是最聪明有远见之君。”朱文壑认真道。
朱雄英明白了,这小子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熘须拍马倒是有一套,不过自己还是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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