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哪管这些,扳正了她的身子就压了过去......(行了,你们自己想象吧。)
此时大凉却还有人没有入睡。
“本王终究是个傀儡是吗?”温凌手里拿着一整坛酒,倚着他寝宫的桩木上,脸也因为喝酒变得红晕。
坐在一旁的齐章从开始夺他的酒坛,到后来任由他喝,再到后来陪着他喝,自己内心的挣扎何曾少于温凌,“王上,温庭现在仍然掌握着些军权,这不过是缓兵之计,王上何必纠结于这一时。”
温凌身子滑了下去,倒在床边,“一切不过是他的伎俩,开战是,退兵也是,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恐怕不是整个大凉这么简单。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懦弱。”温凌看着他说道。
齐章别开脸,“王上救了我,便是这世间的强者。不管温庭要做什么,王上只管坐在王位上,叱令大凉。”后一句话,他说的很重,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无论将来如何,他只有一个信念,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全部,付出代价!
翌日清晨,裴珩很早就起了身,此时已经穿好衣服的他正立在床边,一脸蜜意的看着眼前正在熟睡的女人,随后忍不住弯腰摸了摸她的脸。只听帐外传来一阵声音,随后便是踏进来的脚步声,“大人,您好些了......吗?”楚景进去看到这番景象,‘吗’字许久才从他嘴里如蚊子的声音般蹦出来。
楚景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他刚想搓搓眼睛,看看床上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下一秒便被一个坚硬的物体击中了脑门,楚景胆怯的接住茶杯,随后便听到他的呵斥:“还没看够,还不出去!”
楚景战战兢兢的放下了茶杯,就跟脚上抹油了一般跑得飞快,就这样还不忘请罪:“大人恕罪,属下不是故意的,属下什么也没看到。”话说完,早就跑开几里远了。
裴珩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林佩玖是发现身边没了人才醒的,她醒了之后便发现床边站着两个侍女,她从来这就没看见过侍女,想必是陶听竹的下人了。
问了之后,就更加确定了。
她觉得整个身体都软趴趴的,经过昨日的耳鬓厮磨,她现在真是看到谁都觉得羞羞的。
“请姑娘洗漱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