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俺们屯子里的人马上就要来,你躲不了!哼!俺、俺?”说着便独自将自己的棉袄外套脱下,将那高领蕾丝花边衣衫露出,一对双峰抖动起来。
她将自己的衣服给脱开,用手将头发弄的糟乱,道:“这次你们想走也走不了!”王胖子一看不好,想这村姑定要以此来诬告他们。
秦帅不慌不忙,看着杏花婶那样矫揉造作做,微微一笑,说道:“嘿嘿,靠近这里的三里地是小洼村,小洼村附近的人听不到你的叫声,你就算拿着个喇叭在这里叫,别人都听不到。”
“你!你?”那杏花婶气的脸颊通红,秦帅说道:“别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我从小就是在小洼村长大的,还有你说我们耍流氓?我看大婶你的身材真是贼靓!所以,嘿嘿!”
杏花婶一看秦帅没有害怕,而是双眼滋生出了一股欲望,话语不全道:“你、你要干嘛?”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身前,双眼转动,面露难堪。
“刚才你不是说我耍流氓吗?反正就是不耍也不行了,这里四周都没人,我车里正好有位置,而且我们有两个人。办完事,干净利索!”秦帅嘿嘿一笑了起来。
“这、这,老板,俺开玩笑的,刚才只是跟你们开下玩笑而已。”那杏花婶慌了,秦帅得意起来:“少跟我来这套,把你的羊全部都赶走!不然,我可就不让了!”
这杏花婶急忙站起,拿起了那赶羊鞭子朝着那挡在路上的羊群而去。嘴里念叨着:“你们这些个傻东西!俺叫你们站在马路边!俺叫你们站!”
那赶羊鞭子啪啪啪的打在了羊身上,发出了嘹亮的声音。秦帅只觉得好笑,好久都没回到小洼村,却出了这样的人物,说着便开车朝着小洼村而去。
到了村口,将车停下,王胖子说这车有点儿问题,先检查一下。秦帅便一个人朝着村口而去,这村口还是跟以前一样,几个流着鼻涕的小孩一下子就围住了秦帅的车。
朝着爷爷的家门口走去,那土房子上被茅草盖住,那院坝都变得松垮下来。还没有进入家中,就听到了从里面吵声响起。
“我说你这些年种我们的田!栽了那么多的秧,收成也是不少,买了些钱!还有这屋前的这几亩地都是我们的,这么多年你一分力也没帮上!所以这些农田我们就要收回自己种了!”那声音很熟悉,是婶婶。
婶婶在秦帅印象就是一个泼妇和蛮不讲理。秦帅走了进去:“爷爷!”秦帅的爷爷此时坐在了炕上,脸上布满了皱纹,穿着那褶皱的灰衣。
看着秦帅进来,惊讶了起来:“小秦?”秦帅一下子来到了爷爷秦绍忠的身边,伸出手抚摸一下秦绍忠的弓背,说道:“爷爷,你身体还好吗?”
“小秦啊,你回来了,回来就好了。”秦绍忠布满沧桑的表情说道,不过可使得这婶婶在一旁愤怒,吭了一声,秦帅转过身:“哦,原来婶婶也在这里啊。”
“哼!土鸡也想衣锦还乡,被装模作样了!”婶婶凌淑芬嘲笑说道,秦帅懒得搭理凌淑芬,安抚爷爷说道:“爷爷,刚才怎么了?”
“怎么了?种我们的田,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现在也好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这田地该是谁的,现在该回到谁的手里,哼!一分钱都没帮到,还想占着!”凌淑芬说话起来完全过分不已,张绍忠叹了一口气。
这几年风雨不顺,庄稼收成也是不好,种了很多东西都枯萎了。爷爷攒了一笔钱,低声对秦帅说道:“爷爷的这笔钱都是为了你结婚以后用,你以后无依无靠,爷爷老去了没人帮助你,孩子啊,爷爷可怜你。”
凌淑芬继续道:“哼!野猫吃家饭拉野屎,这么多年了,在这小洼村,是谁照顾你的!”
秦帅恼怒,说道:“婶婶,爷爷这么老的年纪,你也忍心这样做吗?”
“哼!有你什么事,不要以为换了一身皮就觉得自己是老板了!告诉你,今天老娘不走了!你们爷孙俩要是不给个交待,我就直接闹到村委会去!”这凌淑芬蹬鼻子上脸,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脸上布满了沧桑,棱角分明的脸颊好似是被刀刻一般,“村口停了一辆豪车,不知道是谁的?小秦?”
“叔叔。”秦帅道,这个男子便是秦帅的叔叔秦之文,秦之文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坐下,叹息道,“你可终于回来了,这几年过的好不好,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