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里面喊:“王双,送个客怎么这么久,新到了绸缎,快来帮忙。”
小二朝里“嗳~”了一声。
转头叮嘱夏末:“看小哥儿好奇才多说了几句,别莫外传,不然小的怕要挨板子不说还要丢了饭碗。”
夏末点头,“好,多谢小哥儿解惑。”
夏末笑了笑,从袖中摸出几枚铜板递给小二,小二见罢咧嘴笑了笑,十分高兴,接过铜板转身回去。
苏伦拉了拉夏末衣袖,“怎么跟衙门说的不一样。”
夏末看了看远去的身影,对苏伦说,“先回去,咱们要想管这事儿还需得两位大人的同意,常州知府也不见得也愿意让咱们管。”
二人回到客栈,夏末主动敲开了誉王的门,司马政聿打开门,见是夏末,转身进去。
夏末进来,关上了门扉,只见誉王坐在铺着兔绒的地上真烹着香茶。
司马政聿伸手在烹煮的香茶上轻挥,淡淡的茶香十分好闻。
骨节修长的手,肥瘦适当的,指甲修剪的圆润,白皙且骨节分明。
司马政聿拿起烹煮的镊子,揭开茗茶,里面煮出了浓浓的绿茶。
“寻我何事?”
夏末移开眼睛,看了看沸腾的热茶,“方才外出置办物什,就在今日齐知府案板的户杨家产业,出门时正逢杨家成衣庄门口老妇人阑珊着步伐,背后背了面旗帜,孙女冤死、杨家偿命。”
司马政聿似听非听,夏末看顿了顿还继续道:“今日杨知府说杨家少夫人今日死的,而成衣庄小二却说昨日午时去杨府替少夫人裁制衣裳时也中毒而死。”
司马政聿斟了一杯热茶递给夏末,夏末愣了愣,随即接过。
司马政聿浅浅尝了尝,看向夏末,一身青色棉缎衣裳,很简约,也很素净,确实像他的风格。
“这身衣裳还可以。”
夏末低头看了看,“多谢爷。”
司马政聿静静看向夏末,“是否觉得我待你有些不同?”
夏末怔怔看向誉王,从宿州案后,他决定用自己后,确实待自己亲昵过多,若非自己知道,在旁边看来定以为是跟随他多年的信任之人。
因为不懂誉王到底何意,所以自己也只能更恭敬,争取别出什么错。
夏末放下茶盏,恭敬跪下一礼,用真挚的目光看向誉王,“奴才不敢揣测,能服侍爷,已是小人的福分。”
司马政聿看着口是心非的夏末,嘴角含笑,司马政聿捏起夏末的脸颊,凑近看着那双会哄人的眼睛,“是吗?本王可别你被骗了。”
二人静默了半瞬,气氛一时有几分暧昧,夏末有些不适,又不敢动。
随即司马政聿放开了夏末,吃了口热茶,仿佛方才捏着夏末双颊的人并非他,也不曾发生过。
夏末恭敬坐好,虽内心多不平静,但依旧让自己保持着面色平静。
司马政聿的声音自夏末对面响起,“我待你不同只因你恍惚间有些像我的一个故人罢了。”
“你不用试探我,既然我用你,便不管你的过去如何,安心给我办好我交代的事便行,你只需随我入京验尸一回,去留皆在你,待查清案子后。”
“你若想留下,我誉王府不差养你一个闲人,你若要离开,我给你金银差人送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