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世人皆想做官,不仅有权,更有钱,年奉百余俩,足够过上极为舒适的生活。
夏末小心看了一眼誉王,“那太傅、学士什么的年奉几许?”
誉王浅笑,看向夏末,“翰林学士担当起草诏书的职责,翰林供奉则无甚实权,翰林院编修主要是诰敕起草、史书纂修、经筵侍讲,实际上,其主要作用在于培养庆国人才,故被称为翰林官,简称翰林。”
“至于月奉,学士乃正五品,因是培养庆国人才故而奉银百俩出头。”
“至于太傅,便是太子之师,自然不能亏待,位列三公,官至正一品,奉银与我无二般。”
夏末朝司马政聿笑了笑,“我如今一品随侍,那月奉多少呀?”
司马政聿嘴角微扬,笑着看向夏末,“你算是亲王随侍,既然是一品随侍自然是一品。”
“至于月奉,月奉八十俩。”
夏末哑然,“也就是说我给王爷做随侍一月也有八十俩?”
誉王点头,“若是一品侍卫便是一百二十俩银子。”
夏末连连摇头,“我有自知之明,我这小身板,哪里能做侍卫,能服侍誉王已是祖坟冒青烟。”
誉王被逗笑,“谁这么告诉你的?”
夏末回头一笑,“不都这么想吗?我登州小老百姓,得誉王看重,一跃做了你的随侍,能不是祖坟冒青烟吗。”
司马政聿静静看着夏末,笑了笑。
夏末回头被誉王这春风拂面的笑意闪了闪,立即坐好拉好马车缰绳。
“停车,再走就过了。”
夏末连忙拉紧缰绳,回头尴尬笑了笑,夏末下了马车,搬过马凳,誉王下了马车。
司马政聿看着正侧身收拾马凳的夏末,微侧的脸,好看的弧度,肌肤白皙,细小的绒毛透着侧光多了柔和。
夏末收拾好,转头看向誉王,“王爷,马车停到何处?”
誉王仰头看去,“马官来了,带着宗卷,随我进去吧。”
夏末点头,抱着宗卷连忙跟上誉王的步伐。
都察院的布局与大理寺不同,一入门,两边游廊相接,院中空地点衬着山石,山石旁边中着数本芭蕉。
靠近游廊的处一棵西府海棠花,丝鼻涕翠缕,长势喜人,葩吐丹砂。
“好看吗?”见夏末一边跟着自己有一边回头张望,似乎很喜欢。
夏末浅笑,“竟然不知,都察院会种西府海棠花。”
司马政聿深深看了夏末一眼,“你认识西府海棠?”
夏末抿了嘴海棠是母亲最喜欢的,尤记当时府中,爹爹不知从何处寻了许多,栽种在母亲院子,每次花开时,满园各色海棠。
自己也时常赖在母亲院中,还偷偷摘了许多,让梅儿做糕点自己吃,父亲得知后吓了半死,把几株带有毒性的铁海棠连夜挖了。
夏末看了看誉王,“登州时在一富户家见过,当时开的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