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我是叫青叶,伊诺太傅叫太居,其他人的不知道,他们讨论的我不太听的懂,所以我活动参与的少。”
夏末听着,怎么像是一种组织,无事这样聚集,定是没有那么简单。
司马政聿皱眉,“你们都讨论什么?”
章效繁皱眉回想,“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奇闻异事,什么蛇有什么举动,牡丹准备做什么,哪里黑鹰吃了什么食。”
“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我听着没意思,他们开始还同我说,问我意见,我压根儿没听懂,他们之后就不管我了。”
“几次想赶我走,还是太傅替我做的担保,我才不至于被驱赶了。”
司马政聿默了默,“你同太傅你们最后一次讨论是在什么时候?”
章效繁看了看二人,有些担忧,“正是太傅死的那日,不过我们散会的早,大约戌时左右便散了。”
“第二日听到太傅突发心疾猝死了,我也很难过,他是燕郡第一个真心待我我的大人,从来也不嫌弃我愚笨,总还提点我。”
夏末看向章效繁,“你能把你们说过的动物都写下来吗?”
章效繁疑惑,“谈的都是奇事异闻,有什么可写的。”
夏末浅笑,“我也喜欢奇事野史,听着怪有趣,想长长见识。”
章效繁看了看誉王,见他没生气,也没有不喜,既然誉王侍从喜欢,何不卖他个人情。
章效繁咧嘴笑了笑,“行,我给你,我愚笨,太傅提点我之后,我每次每次回来都会写下来,他告诉我要是谁要就给谁,对我有好处。”
章效繁对夏末笑了笑,“如今在我书房已经几册了,留着也无用,既然你喜欢,都送给你吧。”
说完,章效繁招呼一旁站在的少年去自己书房取来,见夏末疑惑的看向少年。
章效繁咧嘴笑,有几分骄傲,“这几个都是我儿子,如今也有十六了。”
夏末浅笑,“贵公子一表人才,雄姿英发当真是风度翩翩。”
章效繁听到有人夸赞他儿子,十分高兴,“我也这么觉得,还好他们长相随了夫人,若随了我,这话可担待不起。”
司马政聿打量着章效繁,“初了太傅,你平素还与谁交好?”
章效繁想了想,“刑部郎中,夏河同我稍微好些,我品阶低,又不太会说话,平素也就同太傅往来。”
“刑部郎中,夏河待我还可,偶尔一同小酌,也不嫌弃我品阶低,他人很和善。”
章效繁去取册子的儿子回来了,真如章效繁所言,此子清秀干净,与他的模样当真不同。
夏末接过名册,看了看手上书册,当真还是不少,也亏这章效繁能写。
写上这么许多,最少也得几年呐,夏末不由朝这章效繁多看了几眼。
他是真蠢,还是扮猪吃虎?
二人又问了问,见再问不出什么了,誉王带着夏末起身离开。
章效繁带着几个儿子恭敬送二人到门口。
看着再次关起的漆红大门,夏末只觉得心中疑惑越来越多。
坐上马车,夏末看向誉王,“王爷,看来这太傅之死不简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