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与夜色融为一体,而这纸鸢由于太高,并不会被人看清楚,所以就制造出女妖在天空中飘来飘去的假象,实际上这背后有一个人一直都在控制。”
“派人着那纸鸢的绳子一路寻了过去,却发现那绳子在中间断了开来,思索良久,当日风是从东南方向吹过来的,而放纸鸢要逆风放,那么放风筝的人定然在西北方向处。”
司马政聿看向三人,“想到此处,赶忙吩咐衙役前去张家保护张权,而自己则是朝着西北方向快步而去。”
“西北方向大多都是低矮的房屋,可若是有一个人明目张胆地站在这里放纸鸢,定会有不少人注意到他。”
“四周望了望,一眼看到不远处有一稍高一些的阁楼,当到阁楼之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人,但在阁楼栏杆处却发现了被线磨过的痕迹,除此之外,他还在栏杆附近发现了一个耳坠。”
司马政聿说罢,再次从袖中拿出金色耳坠,此时,司马政聿手中耳坠俨然从一只变变成了一对。
记得当日,司马政聿小心翼翼的将耳坠收起,再次在这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便赶忙来到张府和衙役汇合,不出孙茂然所料,张权并没有出事,此次被发现,背后之人定会提高警惕,再想抓捕凶手可谓是难上加难。
张权此时此刻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溜达来溜达去,见司马政聿前来,张权赶忙双膝跪地哀求自己救他性命。
李江生,面色一白,看向李靖,李靖此时沉默不语。
司马政聿看向三人,“李靖便是你的帮手吧?”
“唱曲之人生疏的紧,我们也查到了。”
司马政聿拍手,“带上来。”
随后被押解上来一个丫鬟,牛金花面色惨白,“红儿?”
红儿正是牛金花的贴身丫鬟,红儿连忙跪下哭泣,“小姐,小姐别怪我,若不是小姐,红梅我小时候就死了,他们那样对你,杀了都不解气。”
牛金花拥着红儿,泣不成声,“你糊涂呀,我的红儿。”
“当初你们三人青梅竹马,李靖也是一直爱慕于牛金花,可牛金花一直倾慕于张权,待牛金花嫁给张权后过的并不如意。”
“加之休书、上吊,李靖知道张权如此对待牛金花后,气恼不已,在其父李江生与丫鬟的帮助下才神不知鬼不觉之下杀害伤害过牛金花的周慧兰和张权,更是拿与张权媾和的女子练习。”
“你们先是提前算计好风向,站在逆风之处将女妖纸鸢放在空中,再让红儿在那个时候唱起那首歌,以此分散百姓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