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实相貌亦算不错,张今允诺其二人成婚,期间婚事热闹自不必说,婚后生活也算安稳。”
“自小女成婚之后,张今便独守家资度日,每日闲逛于街市,转眼二年后的一日,张今为管家照顾门庭,只身上街闲逛,行不多远,后美娘生子而故。”
“两家人虽是悲痛了些许日子,奈何刘实后遇到一挚友。”
夏末眉头紧锁,“说重点即可。”
许卿笑了笑道:“那挚友问其家事,刘实如实言,不闻我家事,乃贱内新亡之累,教我受牵不得远行,故而缚家许久。”
挚友急忙施礼,口称有罪。
其人则制其手称:“此为人间常事,兄不必自责。而今前来一则收拾旧易,二则授高堂之意,再续一妾,以辅家中繁务。”
刘实酒**手一礼,“弟若有意,何不予近处择一良家女子,怎来此寻?”
“那挚友侃侃而谈,恐兄有不知,往日来此生意,便留意一女子久矣。我此番寻兄,实则有意烦请出面说合。”
“弟有千资,只需差一媒人前往说合便了,何须我来充其之职。”
“挚友对刘实言,我道此女,非一般良家,乃来春楼头名红嫣是也。往时得遇此女,晓知其家世,我有心为其赎身,只是不得其中关系。兄为本地乡绅,行事定然妥当。”
“刘实拱手笑言,亦有耳闻,知那红嫣女子貌比天仙。倘弟真有此心,为兄当竭力相帮。”言罢,二人谈笑饮酒至傍晚,方才各自离去。”
夏末问,“那刘实所说的挚友到底是何人?”
许卿摇头,“只查到这么多,且不知道那挚友是何人。刘实言平素他们称其为何欢公子,至于他到底哪里人氏,做什么的一概不知。”
“年纪、样貌呢?”夏末眉头紧锁,追问许卿。
许卿摇头,“刘实言其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出手阔绰,二人相见不多,整个燕郡住着一百万余人,哪里寻那个二十多岁的何欢公子。”
夏末问,“那也就是说,刘实赎身红嫣姑娘前曾与这所谓的何欢公子曾见过。”
许卿点头,“去派人去来春楼查探过,何欢公子与红嫣姑娘关系匪浅,更是其固定的恩客之一。”
“何欢公子心仪红嫣姑娘,曾托刘实求娶,到后来直接被刘实赎身临近接去刘家前夕便丢了致命。”
夏末顿了顿,看向许卿,“此事你或许可以朝公孙丞相府的方向查上一查,可能会有些许收货。”
许卿疑惑,“公孙丞相?”
“他们与此案相隔甚远,能有什么关联。”
夏末看向许卿,面无表情,“你可以一试。”
许卿皱眉,“难道是你受到什么人的指点或是知道什么?”
夏末静静看向许卿,“我既然能说,自然是有所依据,至于是什么暂且不能告诉你。”
“公孙丞相家的二公子公孙欢乃燕郡出了名的纨绔,或许可以一查。”
许卿打量夏末,“行,我明日就安排人查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