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
听到带着愠怒的声音,夏末吓了一跳,猛然抬头看去,誉王司马政聿带着周叔,不知何时站在主院的回廊中。
夏末僵了僵,随即看向司马政聿,夏末连忙一礼,“见过誉王。”
看着客气疏离的夏末,司马政聿面色铁青,“你想说的就这个?”
夏末眉头紧锁看向誉王,“卑职不懂,还请王爷赐教。”
“你当真如此?”,司马政聿气极反笑的看向夏末。
“师傅,你的药熬好了。”门口传来声音。
随即又听到吴秀的低喃,“你今日吃了酒,这药还能吃吗?”
“师傅,吃了桂花酿,这药该怎么吃呀?”吴秀抬头看向夏末声音越来越小。
吴秀抬头看到夏末的同时也注意到了站在廊上的誉王。
吴秀打翻了药碗,连忙跪下一礼,“学生见过誉王殿下。”
司马政聿看向二人,也听到了吴秀所言。
“你生病了?”司马政聿眉头紧锁,关切的看向夏末。
夏末恭敬一礼,“回王爷,无大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看着冷淡的夏末,司马政聿皱眉紧了紧,不由有些不悦,“生病未愈还吃酒,我看你是丝毫不知长进。”
司马政聿走了过来,一把抓起跪在地上的夏末,“随我回去。”
夏末起身,神色平静,“劳烦誉王稍等片刻,我去把匣子带上。”
司马政聿松手,夏末平静的推开门,进屋,看着桌杌上的匣子,夏末背上,随后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此时顺从比什么都强,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就足够了。
当初互明心意时,自己曾想到过如今的场面,当时他的承诺确实让自己觉得他待自己与其他人不一样。
到了此时,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是提前知晓罢了,省的到他成婚那天自己才明白的强。
“随我回去。”司马政聿拉起夏末的手。
夏末挣脱开,“好。”
夏末回头朝吴秀笑了笑,“汤药别熬了,我已好了,你去瞧瞧是否被烫伤,过几日我再看你。”
吴秀看了看夏末,点头。
吴秀只见誉王黑着脸站在一旁等候,此时自己怎么觉得,师傅跟誉王的相处方式比与许卿大人更怪。
莫不是身份也被誉王知道才逃走吓病的,看着浅笑跟上誉王的夏末,吴秀心跳如雷,有些紧张。
跟着誉王身后、夏末背着匣子上了马车,看着马车中安坐的誉王,夏末默不作声。
司马政聿叹气,看向夏末,“这几日就住在西韦横街?你何时置办的宅子?”
夏末看向司马政聿,神色平静,“去年。”
“你生病了?”司马政聿声音温柔了下来,看着一身青衣的夏末。
夏末笑了笑,“没事了,只是风寒而已。”
“听闻红嫣的案子如今是王爷负责?”
誉王观察着夏末情绪,“你听我解释,我与清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