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他。”她矢口否认。
“不喜欢,你会抱着他哭?”赵光义起身俯视江晚栀,他的忍耐到了极限。
他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把她抱在怀里,怒不可遏的向她宣告:“你看清楚,这是晋王府,你的心你的人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江晚栀挣扎着,“赵匡义,你放开我!”手腕上的铃铛露了出来,赵光义瞳孔微缩,泛起杀戮的红色,“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他!”
“杀了你面前的这个人……”这句话突然在赵光义的脑海。赵光义突然放开了她,江晚栀立刻退了好几步。
她看着赵光义的眼眸渐渐变成一片乌黑,好似被什么控制了一般,她低声唤道:“赵匡义!”
他抬眸看着站在那里的少女,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杀了她,可那个声音却不肯放过他,“杀了她,动手杀了她!”
他拔出赵奭的佩剑,直抵江晚栀的喉咙。才要砍下来,他又再次停了下来,眼眸逐渐亮了起来,艰难的对她说:“孟月,躲开!”下一刻眼眸再次变得混浊不清。
此刻在一家四合院之中,一个穿着一身乌金长袍的男子,淡然的念叨着什么,不断的控制着赵光义。岚容只是微微蹙眉看着这一切,倒是瓷笑得我妩媚。
“岚容,我的确不好,你看镜如何?”
岚容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到那位男子,他的目光都在赵光义身上,“这个人似乎很难控制?”
“只要江晚栀能够激怒他,我们就能控制他。”瓷的娥媚微微起伏,不服气的说。
“呃……”二人正说着,便听见镜一声闷哼,停了下来。瓷忙跑上去,“镜,怎么了?”
那男子眉目清秀,皮肤白皙,在他长长的乌发映衬之下,简直是个美人。
这位“美人”蹙眉道:“被发现了,瓷你要小心。”瓷的目光渐渐拉长,倒影出那做古董店的模样,逐渐的捏紧了拳……
古董店里,施越伸出手来,抚了抚那铃铛上的灰尘,那灰尘却是泛白的,他立刻控制了那尘埃。而那上面浮动着的细微的灵力,便让他警觉起来,“有人想对晚栀做手脚。”……
赵光义的眼眸逐渐恢复,便看见面前的这个女孩,低垂着眼眸,问道:“怎么才能让他活着?”
赵光义将剑砸在地上,缓了缓,“那个铃铛是你们定亲之时的聘礼之一,也是他轻自给你带上的,你应该明白怎么做吧!”赵光义的语气平缓了许多,他的目光也随着他说的话落在那铃铛上,意味深长。
“何时我可以再见他?”江晚栀哽咽着,想起刚才的情景,若非自己在赵光义心中的那一丝好奇,岂有活路。若是梁怀书,只怕已经死在了剑下。
“你好好呆在院子里,该见的时候我会让赵奭带你去见。”赵光义一边说着便一边离开了秋泠院。
院门一落了锁,府里的人立刻传开了,这位没名没分的姑娘在除夕夜惹了晋王不高兴,罚了禁足。接下来的日子,秋泠院便是缺衣少食,无人问津的落魄样子。
那婆子知道江晚栀的性子,心里有苦也不敢说,只得一直挨到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