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抚着脸冷冷的看着她,“那你为何不让我碰你!”
“原本我还有一丝对你的情义,可是当你污蔑我与辩机师父私通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高阳身上披着的披帛缓缓滑落。看着是那般的萧索,二人也不再争吵了。
“我这就走,你不要生气了。”房遗爱终究是软下了身子,哽咽的看着高阳那单薄的身子,“夜里凉,公主多添些衣衫。”说罢房遗爱便慢慢的落寞的走了。
高阳抹了抹眼眶中溢出的那颗泪,“郁儿替我梳洗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伤心什么:是因为日后和辩机无法再相见?还是因为和房遗爱的争吵。
这件事之后的几年,高阳与辩机也再没见过了,房遗爱抚着脸冷冷的看着她,“那你为何不让我碰你!”
“原本我还有一丝对你的情义,可是当你污蔑我与辩机师父私通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高阳身上披着的披帛缓缓滑落。看着是那般的萧索,二人也不再争吵了。
随后的这些年,高阳与辩机都没有见过了,房遗爱也随着太宗皇帝去远征高丽了,江晚栀的婚事卢氏便择定了莱州刺史,只是莱州离高丽最近,太宗正征讨高丽,便只是说下了亲事,等到太宗班师回朝再做迎娶。
贞观二十二年,太懂征讨不利回朝之后,便听闻房玄龄病倒了的消息。一听这件事,太宗便立刻搜寻名医为他前去看病,每日宫中的御膳更是流水似的送来。
卢氏心中悲切,还是不得不拉着高阳,江晚栀来到大慈恩寺,想要谒见玄奘法师。
到了正殿参拜后,卢氏便让小师父帮忙引荐。正巧玄奘法师,早课毕,便决定与卢氏洽谈一番。玄奘看了看身后的女眷,“施主若要我解惑,便一人随我进来即可。”
卢氏看了看身后的高阳,想起了几年前的那种说法,还是有些踌躇,不过回想起来,玄奘法师本就是得道高僧,自己也是半老徐娘,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看着卢氏进去之后,便有一个人往这边走来了,几年不见他的容貌更加精致了,让高阳眼前一亮,“辩机……师父。”她本想要叫住他,师父两个字她还是不情愿的加在了那后面,垂下目光,不敢看他。
“高阳公主。”辩机倒是坦然的走到她的面前。
“许久不见,公主如今可好?”辩机说得很是淡然,高阳却是不知如何回应他,“我……我挺好的。”江晚栀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语无伦次的高阳,窘迫的站在那里像极了……
江晚栀想到这里立刻撇开了这个念头,随后道:“我还未来过慈恩寺,我去瞧瞧。”说罢便一溜烟的离开了。
“辩机,你还好么?”辩机唇边挂起笑,高阳又道:“这些年没我的叨扰想必是过得极好的。”辩机看她垂着眼眸,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愁绪竟然有些心疼,他也顾不得了。
遂看着高阳说道:“这些年我也曾用心想要参透什么,奈何结果都不如意,又写了一番师父所见的奇人奇景,更是想要再入俗世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