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待了小半日,直到午夜的钟声响起,皇帝才放二人离开。待车马使出了紫禁城,朱宸濠便靠在了她的身上,“你之前你要告诉我什么好消息?”
娄素珍轻轻的牵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王爷,妾身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朱宸濠眼中一亮,“果真么?”
说罢他又看着一旁的江晚栀,江晚栀也不停的附和点了头,欣喜的看着二人:“昨日王妃身子不适,原本以为是天寒入京引起的不适,请了一个大夫来看,原来是有孕了!”
朱宸濠再次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一脸深情的看着娄素珍,“这些日子只怕要辛苦你了!”
看着二人着耳鬓厮磨的模样,江晚栀还是无法想象所谓的“爱而不得”是怎样的,或许这只是辩机得不到而说的酸话呢?她垂着眼眸,觉得这个想法也不太对,本就是灵,又谈什么得不得到呢?且他是一个槛外人,自然也不会说假话。
“娥儿!”江晚栀被朱宸濠的呼唤惊醒。
见二人都投来了目光,便立刻跪了下来,“王爷王妃恕罪,奴婢走神了。”
娄素珍瞥了瞥身旁的朱宸濠,轻声道:“我与王爷这般亲昵,娥儿必然是要避嫌的,请王爷不要怪罪。”朱宸濠原本有些生气,听了娄素珍的话也就舒展开了眉头。
“无事,我只是嘱咐娥儿两句,好好照顾你还有孩子。”朱宸濠说着话的时候依旧是眉眼温柔的看着娄素珍的。江晚栀乖巧的应下,这些事想必也由不着自己来操心,也不必过于担忧。
待到开春后,江晚栀和娄素珍一直都住在屋中。娄素珍的肚子渐渐显露,大夫也时常提及要趁着春日多出去走走。“王妃,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江晚栀从外头折了一直垂丝海棠挂在窗棂上,看着也像是海棠枝从外头伸到了屋内。
娄素珍撑着腰,搁下了手中的笔,便往窗子外头瞧了瞧。
正是“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心中便有了“赏心乐事谁家院”之感。一片春光明媚在枝头跳跃,海棠花重门掩掩,墙头更是隐隐的生着一丛绿。
这看得娄素珍心情大好,便来了诗兴:“也罢,出去走走吧!”
宁王府中有一处大大的池水,池边栽种了许多的海棠,可是配着那四四方方的院墙还是不足,却不想,此刻朱宸濠身边并着两个娇艳的女子走了过来。
“珍儿……”朱宸濠的这句话很是惊讶,这样的场景也让娄素珍很是惊讶,她死死的拉住江晚栀的手,眉头蹙起,却不忘自己的本分上前去行礼道:“参见王爷。”
朱宸濠立刻上前去扶起她,“你是有身子的人,都说过不用行礼了。”娄素珍抬起眼眸后,她的目光便落在了他身后的那两个女子身上。“她们了是王爷新纳入府中的贵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