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勾践等人走入了大殿,伍子胥即刻拱手要开口,夫差遂道:“既然越国君臣到了,不如我们一起看看越国的舞蹈。”
伍子胥只好冷哼一声便坐下了,全随即来到了偏殿,看了一眼江晚栀,“西施姑娘,想必刚才相国那般动静,你也知道了。”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全遂道:“那姑娘可要小心一些,还不知道相国一时要说什么呢?”
郑旦即刻拉住江晚栀,“没事,你不是有我的么?”
她长长的叹了一声,二人便进入了大殿,随着熟悉的曲调响起,二人便在大殿之上翩然起舞,只是江晚栀没有想到,舞动之间郑旦的手中却是露出了一把短剑。
此时此刻郑旦若是刺伤夫差,堂中越国五人必然不能活下去,她连忙挡住,剑便刺在了江晚栀的肩头,幸而陷得不深,郑旦只好强行拔下来。
江晚栀有些站不稳,郑旦随即上前扶住,二人才算是完成了这一场舞蹈。江晚栀也能够感受道后背肩上血液流淌的感觉,她今日穿了绀色的纱衣,也没人看得出那里流了血迹,郑旦又掩饰着,更无人知道她后背此刻有一处伤口。
二人跪在阶下,本想拜一下便离开的。夫差却是开口了,“越国的舞蹈果然不同,多娇柔。”说着夫差便看着一旁的徐姬夫人,徐姬随即笑道:“徐国不善舞蹈,倒是卫姬夫人擅卫国舞蹈。”
卫姬随即放下手中的酒盏,笑了起来:“今日妾妃身子不适,只怕不能让徐姬夫人看一看卫国的舞蹈了。”
夫差也没再管这两个女人的争斗,而是看着地上跪着的江晚栀,随即低声嘱咐全,“给西施姑娘拿……给她们都拿上一件披风吧!”
这下有了披风,江晚栀身上的伤口更是被遮掩住了。
一旁的伍子胥随即站起身来,“大王,你莫忘了阖闾大王的遗愿!”夫差随即他叹了一声,“当日勾践砍我父王一个脚指头,今日我再削他一个如何?”
伍子胥气的直咬牙,“大王这是现在和臣商量么?”夫差看着他好一会才道,“那相国打算怎么做?”
“依臣言,当日正因为勾践削阖闾先王的脚趾,以至于先王一病不起,阀越成他终身遗愿。”伍子胥认真的看着夫差,“故而今日,大王就该先砍下勾践的双腿,再斩首,才算是个先王一个交代。”
范蠡此刻已经给伯嚭递了眼神,伯嚭便站了起来,“相国,今日可是阀越功宴,你这样说就是太扫兴了。”
伍子胥也懒得正眼看他,只看着夫差道:“若是大王做不出决断的话,臣只好将阖闾先王交给臣的剑请出来了。”
夫差眉头即刻凑在一起,伍子胥是一个会一边说一边做的人,也不等夫差发话,那把剑便已经出现在了大殿之上。
江晚栀认得那把剑,那把剑就是岚容的那一把,或许自己根本就不是岚容的执念所在,只是他记忆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夫差此刻只好站起身,走到了那把剑面前,“勾践,你知道这把剑是什么来历么?”
勾践只好俯下身子,低声道:“罪臣不知。”
他又看着众人,“可是你们都知道这把剑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