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说完,岚容即刻伸出手来敲了敲她头,“这个东西允许存在吗?还想做出来!”她子阿佛长长的叹了一声,“你可是吴王,难道不上朝的么?每日都在这里陪着我?”
“有何不可?夫差怎么宠着西施,我便这么宠着你!”说完他拜年回首看着全,“你赶紧让人去前朝后庭都只会一声从今往后若无要事,不要来馆娃宫打扰西施夫人。”
岚容说了这话,便在馆娃宫待了大半个月,每日不过一起钓鱼,玩耍,江晚栀想着自己想玩的东西,又不能让那些东西出现,每每做出来过几日便要烧掉,她亲自烧,保证一点痕迹也不留,玩这些全和秋水也不能更着,便更无人记录这些事情。
只是这样伍子胥必然大怒了,上一次羞辱勾践的时候还觉得夫差并不会惑于美色,如今来看伍子胥是高估了夫差。
前几次,伯嚭等人都劝了劝慰他,便是他的门客也觉得此刻不该逼得大王太急,上一次去西施处也不过一日罢了。谁知这一次,一连消失了十五日,他怎么可以再忍让。
江晚栀伸了伸懒腰,昨夜他们玩“麻将”大约是熬了夜,此刻岚容也睡着,突然有人来敲门,她匆忙的踹醒了岚容,然后咳嗽了两声,“是谁。”
全急切的说道:“大王,西施夫人,伍相国带着朝臣们向馆娃宫来了。”
岚容还有些懵,听了这话,也惊住了,按着记忆此刻伍子胥是该怒了。他回首看着一旁的江晚栀,“你把东西烧了,无论如何都不要出馆娃宫。”
他坚定的神情让江晚栀心中打起了鼓来,不出去,怎么感觉剧本是让我出去啊!她正神游,岚容只好又一次凑近,“你记住,不能出去。”
她连忙后退了几步,便退到了床榻的角落了,她只好不停的点头,“我记住了。”
岚容匆忙的穿戴好便离开了,江晚栀随即让秋水烧了一盆火来,将她做的“麻将”,丢了进去,秋水好奇的看了看,江晚栀即刻敲了敲她的额头,“不许看!”
秋水只好吐了吐舌,“也不知道大王此刻在外头怎么样了。”江晚栀却是很淡然,“他是大王,伍相国怎么说也是臣下,他们二人虽然势如水火,最后伍相国还是会给大王让步的。”
听了江晚栀这话,秋水即刻投来羡慕的神情,“姐姐果然是最看得懂夫差大王的人了。”江晚栀无奈的叹了一声,“这也不是了解他。”‘
她只是知道这段故事而已……
说着她便细细的听着,似乎远处的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江晚栀这也算是放心了。只是这馆娃宫如此的曲折幽深一个婢子还是走了过来,“西施夫人,徐姬夫人想请夫人去徐姬夫人的宫中。”
她抬眸愣了愣,随即冷笑道:“大王说过,任何人不得来打扰我的清静,也嘱咐过我不要踏出这宫门一步,徐姬夫人这是要我忤逆大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