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窑,我们真是冤家路窄啊!上次被你堵在山洞里,我正愁找不到人报仇呢!”风听荷的每一句话都想像一个不定时炸弹一样,西窑吓得大惊失色,她明白眼前的这两个人她都惹不起,于是闭着眼睛道:“我知道慕容南洛在哪里!”
“这么快就知道了?刚才不是不知道吗?再说了我凭什么相信你啊?”风听荷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西窑道。
“你若敢骗我们,我就把你的灵力废了!”杨子沫道。
“没有!我保证,慕容南洛就在大王准备好的暗道里。”西窑道。
“暗道?你说桑树精那里有暗道?”风听荷不相信的道,她和杨子沫已经把里面都找过了,怎么会没发现有暗道?
“那暗道本来是用来抓风公子的。”西窑小心翼翼的道。
“岂有此理!没想到桑树精还挺看得起我!”风听荷道。
“这个桑树精还真是阴险,你快给我们带路!”杨子沫道。
“是!两位公子请!”西窑低着头应声,在他们前面走。
风听荷拦住她道:“等等!既然你都逃了出来,说明你根本不想屈服于桑树精,你怎么可能会轻易回去呢?我劝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风公子,如今我的命都在公子手里了,就算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西窑道。
“谅你也不敢!”杨子沫道:“听荷兄,我们快点走吧,救慕容公子要紧!”
风听荷点点头,杨子沫一路用剑鞘指着西窑,三人一起走了回去。
桑树精还在等西窑的消息,在没有得知慕容南洛情况的时候,他根本不敢打开那个暗道出口,左等右等也不见西窑回来,他派了好几次人去找,都不见西窑的踪影。于是自己喝下两杯酒,壮足了胆来到暗道出囗处,一会把耳朵贴到上面去听里面的动静,一会在旁边走来走去。
慕容南洛一晚上试了好几次都未能打开那个被堵的出口,他坐在暗道里,闭着眼睛,心确静不下来,每当想起风听荷现在也和他一样被困在某种地方,或着在受着什么虐待,他的心就隐隐作痛,拳头也握的更紧。
西窑带着他们从后门悄悄潜入,行至暗道出口处,看见了正在来回踱步的桑树精,他们正准备躲起来的时候,这个可把这个西窑高兴坏了,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打起来,不管是杨子沫和风听荷杀了桑树精,还是桑树精杀了他们,最好是他们两败俱伤,对她来说都是个逃跑的好机会。于是她大叫一声:“大王!他们在这!”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风听荷自知上当,却也不屑的看了一眼西窑的背影。
“哟!风公子,既然逃跑了,还回来干什么?”桑树精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
“我不回来,谁送你上西天啊!”风听荷拿剑指着他道:“我师父呢?”
“你是说慕容南洛吧?他那么厉害,我听到他的名字都瑟瑟发抖,你该不会以为他在我这吧?”桑树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