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可你刚刚明明就生气了啊!”风听荷不相信的看着他。
“听荷,我……我们该走了。”他本想说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想了想又觉得肉麻。
“我们走吧,只是接下来去哪里?”风听荷道。
“还去萧府,萧时玉在家。”慕容南洛道。
“现在去吗?”风听荷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有何不妥吗?”慕容南洛道。
“我看我们不如等到晚上,翻墙进去,抓他个正着,看他怎么搪塞我们?”风听荷道。
慕容南洛瞪了她一眼道:“荒唐!”好像忘了自己为了救风听荷去过桑树精的屋顶一样。
夜幕降下很久,风听荷找来了夜行衣,自己很快换上了,要求慕容南洛也换上,慕容南洛道:“我不穿!”
“不穿怎么行?你这白衣飘飘的,我们别说嵌入萧府了,恐怕刚走到就被发现了。”风听荷指着他一尘不染的衣服道。
不管她怎么说,慕容南洛就是不换,风听荷实在没办法道:“要不我一个人去,你在外面接应我。”
慕容南洛拿起风听荷手里捧的夜行衣,转了个身,一身黑衣完美的穿在了他的身上。
“可以啊!师父,看起来这夜行衣特别适合你。”风听荷先是惊讶他忽然穿了,又惊讶他穿黑衣服也那么好看。
慕容南洛:“……”
二人一起飞到萧时玉的房顶,风听荷熟练的揭开一片瓦,发现萧时玉正在酣然大睡,风听荷直接从窗囗偷偷跳了进去,坐在他房间的小桌子边,倒了一杯茶,而慕容南洛从来没做过这些行径,也不屑于这样做,他站在窗口没有进去,对他来说穿成这样深夜站在别人的窗囗已是他的极限了。若是让人知道香檀山堂堂洗尘长老这个样子,仙门百家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风听荷一边喝着茶一边镇定自若的看着萧时玉,满脸胡渣,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貌似很久没有好好收拾自己了,苍老了很多,和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格格不入。
慕容南洛在窗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弹,萧时玉瞬间惊醒,他睁开眼看到风听荷,忍不住想大叫,风听荷道:“萧兄,你要敢叫一声,我今天一定让仙门百家都知道,你堂堂萧府大少爷,现在竟如此狼坝不堪,到时候丢人的不止是你,还有萧老爷,萧兄你向来孝顺知礼,断不会任由自己的父亲被人指指点点。”
萧时玉被风听荷说到了痛处,张大的嘴巴立马紧闭了起来。
“萧兄,你到底经历了什么?”风听荷道。
萧时玉道:“听荷兄不必多问,我没什么可说的。”
风听荷看了一眼窗外的慕容南洛,继续道:“既然萧兄不愿意说,我也绝不会强人所难。”
她看到萧时玉绷紧的神色顿时缓解了许多,于是趁热打铁道:“萧兄,请问令堂何在呀?”
萧时玉面不改色的道:“我母亲已去世多年。”
“那你可曾见过她?”
“没有见过,我刚出生不久母亲就去世了。”萧时玉难过的道。
“家中可有令堂画像?”风听荷道。
“听荷兄为何总是问起我母亲?”萧时玉其实已经怀疑风听荷见过那副石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