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不说我们是兄弟吗?兄弟之间本来就该有乐同享,有难同当啊!”小池道:“对了,我们谁是兄长?谁是弟弟呀?”
“你以前一直叫我老大。”慕容南洛道。
“看来你是兄我是弟了,那以后我还叫你老大,这样显得亲切。”小池道。
“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慕容南洛道,他知道小池的记忆都被刚才那魔性大发树干给吞噬了,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看到小池这么乐观开朗的样子,他的内心更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剑刺穿,痛到几乎崩溃。
风听荷闭着眼睛养精蓄锐,黑影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很久了,说是要去抓慕容南洛,风听荷虽然相信慕容南洛的能力,但她更清楚的知道黑影的狡猾,她在心中暗暗祈祷慕容南洛不要来。
听到外面的动静,风听荷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萧震寒幸灾乐祸的走了过来。
“风公子滋味不错吧?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萧震寒道。
“哈哈哈哈!萧老爷终于不用再装了,或者说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些年做尽了畜生不如的事,还要披着人面,也真是难为你了!”风听荷不屑的看着他道。
萧震寒笑道:“风公子可真是年少气盛,身临险境而心不乱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伶牙俐齿啊!”
“萧老爷过奖了,我风听荷不才,刚好有这个特长,言语之间难免会多有冒犯,萧老爷不要因为我的某句实话而心有不满啊!”风听荷道。
“风听荷!你以为跟我说这些废话有用吗?”萧震寒有点怒了,最近以来,风听荷屡屡坏他的好事,好不容易落在了他的手里,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可以杀她的机会?
“有用啊!当然有用了!”风听荷道:“萧震寒,你可别忘了,你的黑影主子可是要吸食我的精气呢,他可舍不得动我一下,倘若我死了或者受伤了,你以为你还能活啊?”
“你!!”萧震寒举起的剑停在了半空,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我劝你最好还是把剑放下,以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风听荷笑道。
萧震寒思虑了一会,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剑收了起来。
“这就对了吗?把剑收了,我们还能聊聊天。”风听荷道。
“谁愿意跟你聊天!哼!!”萧震寒从眼睛里露出一丝不屑,转身欲走。
“萧老爷,先别着急走吗?我们聊聊你家后院密室里的石棺可好?”风听荷的这句话,萧震寒立马止住了脚步。
“你居然知道?看来那晚闯进密室的果然是你!”萧震寒气到颤抖。
“萧老爷才知道呀?不过后来听说你把石棺转移了,可否告知在下转到哪儿了?”风听荷故意装作不知道,生怕一时口误,他又把石棺给转移了。
“你知道的果然不少,你还知道什么?”萧震寒一副秘密被泄露的样子。
“我还见过石棺中的夫人,她是谁啊?”风听荷道。
萧震寒顿时有点惊慌失措,而后又立马整理好思绪道:“那只是我的夫人,不忍心让它的尸体腐化,才把她装入石棺中,用灵力喂养。”
“哦?萧老爷还真是一往情深呀!只是据时玉兄的描述,她应该不是萧夫人啊。”风听荷试探道。
“时玉他给你说什么了?”萧震寒更慌了,莫不是自己的亲儿子比自己想象中知道的更多?
“只是给我说过萧夫人的容貌,我觉得和石棺中的夫人不同而已。”风听荷道,她不想给萧时玉凭空制造麻烦,也许他还不了解自己的亲爹,或者风听荷比他更加了解,她也不能保证萧震寒虎毒不食子,毕竟在她心中,萧时玉还是一个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