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胡显道:“不错,仙门子弟知道他们二人两情相悦之时,各种绊子接踵而来,梅锦煌总是三天两头被打成重伤,怕琼月会担心,总是找坐山把自己藏起来疗伤,后来每逢梅锦煌上山疗伤之际,琼月的饮食中总会出现毒药,上次中毒以后,秦老爷更加的小心谨慎,每次在琼月饮食前用银针试毒,尽管下毒的次数有很多,但预防的好,也没出什么大乱子。”
“那后来呢?还有没有人给梅老爷使绊子?”风听荷道。
胡显叹了囗气道:“后来由于梅府所有人都提高警惕,排除异己,他们总算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秦老爷给他们订了婚期,直到有一天,我和琼月去置办婚礼用的东西时,在路边偶遇一下女孩儿,那小女孩乞丐模样,琼月看了很是心疼,看她无家可归,就把她带回了秦府,她总是那么善良,就像当初把我带回家一样。”
“这个小女孩儿不会出什么乱子吧?”风听荷道。
“唉!把这个小女孩带回家以后,琼月天天给她送好吃的,甚至陪着她一起吃饭,在她偶尔撒娇的时候,琼月还会哄她睡觉,只是防不胜防,那小女孩还是悄悄给她下了毒,琼月吃了小女孩房里的点心后,变得满头白发,整个人苍老了几十岁,后来那小女孩承认自己下毒,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被一位仙门大家控制住,她是为了救母迫不得已,在秦老爷怒火中烧将要处死她之时,琼月还是悄悄把她给放了。”
“啊?放了?干嘛不处死她?”风听荷道。
“琼月就是这么善良,她看到了小女孩的孝心,也明白她的迫不得已,不忍心杀她。”
“那个指使他的仙门大家是谁?”慕容南洛道。
胡显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那小女孩打死也不肯说,只怕是说了之后,自己的母亲会有危险,琼月心软,也没有继续追问。”
“那后来呢?秦琼月不会是满头白发的嫁给了梅锦煌吧?”风听荷道。
这下胡显更加的激动了:“我自知进入秦府以来,琼月对我恩重如山,我无以为报,只能以命相还,当医师说琼月的毒只有一个办法能解,说是除非有人愿意把毒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于是在琼月熟睡之际,我悄悄去找了医师,把毒转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是这件事倘若被她知道,她一定会拿自己的命来救我,于是我给她留下一封信,便孤身一人来到了这里,利用她教我的法术练就了辟谷之术,从此就和外界断了联系,一住就是十几年,直到遇见你们。”
风听荷长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难怪前辈你满头白发,前辈大义,我等佩服!”
慕容南洛和风听荷对着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本以为她能和丈夫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真没想到她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老天还是将她收了回去,都怪我当初没有留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胡显泪流满面。
“前辈,这一切都怪不得您,您已经仁至义尽了,怪就怪那些披着人皮的伪君子和他们贪婪的内心。”风听荷道。
“我要出去!我要马上离开这里!我要为她报仇!”胡显道。
“只是前辈要去哪里找仇人?他们一个个都隐藏的那么深,没有证据他们是不会承认的。”风听荷道。
“我记得有一个叫萧震寒的世家子弟,对琼月过度迷恋,做出很多不择手段的事。”胡显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道。
“萧震寒?”风听荷看了慕容南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