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老大不但长得好看,而且法术又高,在香檩山又那么的有威望和地位,放眼仙门中眼光居高的前辈,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我们老大?”小池言之凿凿的道。
风沁荷脸色微红的道:“是吗?”
“不过能和我们老大说那么多话的,你是第一个。”小池道。
风沁荷有些难掩羞涩的转移话题道:“小池公子,不累吗?今天你就住那间客房。”
小池看着她手指的那间客房,迫不及待的跑进去,因为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睡个天昏地暗。
慕容南洛仔细的观察着风听荷的房间,一张看起来不是很大但贵气十足的床,床边的衣架上挂着几件她平常穿的衣服,床头的窗边的桌子上堆满了道家的书,书放的有些凌乱,慕容南洛稍微整理了一下,却发现风听荷平时腰间佩戴的那象征风府身份的玉佩,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来,放在手心里,脑海里立刻闪现出风听荷的无数张笑脸,还有她口中那弥足珍贵的“慕容南洛”,想到这里,在那张绝美的脸上,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凄美动人。
“听荷你究竟在哪里?”他自言自语的道,虽然那么久没有合眼,但是看着这个到处都有着风听荷痕迹的房间,他更是没有困意,他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收起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他把头埋进枕头,希望可以感受到风听荷的气息,此刻他不再是那个时刻都约束自己的洗尘长老,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放开自已,风听荷离开的这些天,他简直度日如年,这个房间是这么多天来,他最愿意待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件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宝藏。
他辗转反侧,一丝睡意也没有,他忽然看到桌子上的砚台,下床走到桌子旁,提起笔写到:“听荷!你在何处?是否安好?分别一天,如有一年,音容笑貌,甚是想念!”他的字体虽然豪情激荡,但是每一笔一画都百转柔肠,字里行间全是思念。
风听荷再次醒来,已经感觉浑身舒服了许多,她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都感觉神清气爽,她安心的笑了,恰好颜溪端着饭菜走进来,看到她的笑容,顿时感觉心都要融化了,这笑容简直让他觉得整个沧海都是五彩斑斓的。
“颜溪!我感觉现在好多了!我是不是可以驾驭它了?”风听荷开心的道。
颜溪道:“你先下床洗漱,等你吃过饭我就告诉你。”
风听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洗漱完毕,大口大口的往嘴巴里面塞着饭,须臾之间,就把饭菜吃了个精光。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她又喝了一口酒道。
颜溪道:“暂时算是稳定了。”
风听荷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什么叫暂时稳定了?你是说它随时都有可能控制我?”
“不是随时,我给你调息的灵力只能坚持一个月。”颜溪若有所思的道。
风听荷有些着急的道:“颜溪,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也就是说,每个月我都要给你调息一次。不然的话你每个月都会被它控制一次。”颜溪道。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风听荷道。
“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颜溪道。
风听荷有些失落的又干了一杯酒:“难道我每个月都要来沧海一次吗?”
“你若不想来,我可以随你出去。”颜溪郑重其事的道。
“这样好吗?”风听荷道:“你可是镇守沧海的神君啊!”
“无妨,我想做的事还不会有人敢阻拦。”颜溪道。
风听荷站起来对他行了个大礼道:“如此多谢颜神君!”
颜溪对着下属交代了一下,就和风听荷一起离开了沧海。
二人御剑在天,潇洒不羁的样子,远远望去就好像一幅丹青不渝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