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

今天所有故事得结束，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玩弄他们，简直是找死。

“意识，也叫灵魂，算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就好比记忆复制到某一种东西上面，又能有思想。”

“你知道我们走进沙漠，骨虫和火鸟都是你放出去的，进来的人全是你杀的。”

“是。”

没有否定。

“你叫杨逸。”他居然知道杨逸名字。

杨逸当然是不开心，被一个鬼不鬼人不人的东西叫出名字不值得开心，再度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有怒意，到现在不至于说再去恐惧，毕竟事已经发生，而且看到个鬼东西。

“莫寒，明天，杨逸，不错，不错。”

不管是他语气或是神态，看起来极其自信，甚至于狂傲，仿佛握住他们命门，如同神一般存在只需要握紧手，三人必死无疑。

“这个世界之所以才有二十级力，知道为何吗？”

还是那么骄傲，让三人很不爽，一副吃定他们的样子。

莫寒冷冷说道“你到底要什么。”没有一点尊重，在他们面前骄傲，简直是找死，他们的骄傲放眼整个江湖谁能比得上。

不就是比骄傲吗？

你算老几。

“三位不想把故事听完。”他看着三人一脸疑惑，不管是谁如此可怕诡异的故事，居然没有人愿意听他讲，而且没有自我介绍。

“杀了你，是否能打破天地规则，所有的故事是不是你搞出来。”杨逸黑着脸，今天他的确想杀人，然而他不知道算不算是人。

“是。”

没有否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好像没有什么事值得否定他又道“三位，可真是骄傲。”到现在居然没有人问一句，他叫什么，更没有尊重他一声“前辈”。

完全不把放在眼里，甚至有些看不起，这个世界有如此骄傲之人，真是让人少见，不过他没有一丝生气，越是骄傲之人，他越是喜欢。

“那就好。”

对于他们来说故事已经完了，没有必要再问下去。

这世界若是有人敢在他们面前骄傲，那么他们会骄傲得要命，更何况原本就看不起，至于尊重很难。

“你们看到的房子，的确是一个法器，当年……”

“不必说你的故事，没有谁在乎，直接说你要什么，来此为何。”莫寒不想听他讲过去，他所做的事，不值得他们听下去。

一个人既然用法器阻止这个世界往前行走，必然不是英雄所为，能有什么成就。

英雄有大义。

他没有。

莫寒从不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但若是有人胆敢说他是小人，恐怕江湖中人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