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瞥了一眼那个执剑青年,直接选择无视,望向吴纪棠和燕伯倾,指了指地上的飞屑,说道:“燕掌教,吴副宫主,对于我姜某人被天星宫刺杀,你们给的交代就是这个意思?”
燕伯倾脸色阴沉的看了那个执剑青年一眼,急忙说道:“姜峰主,误会……”
姜牧指了指地上的飞屑,嗤笑道:“燕掌教,你管这叫误会?”
燕伯倾一时语噎。
站在姜牧身旁的临羡鱼站了起来,朗声到:“掌教师伯,你不用说什么了,我觉得现在是该吴副宫主说几句话了吧!”
燕伯倾也不说话了,直接坐下。
吴纪棠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这件事情,本座无话可说,这位姜峰主遭遇刺杀,对方刻意留下证据,指明我天星宫,我还能说什么,姜峰主信就信,不信就不信!”
临羡鱼脸色变得非常不好看,沉声道:“吴副宫主,你这话有些过分了吧,你至少该有的态度得有吧?”
吴纪棠还没开口,他旁边那年轻人又说道:“你们还要我天星宫给什么态度?我们说不是就不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要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拿着几样所谓的证据来找我天星宫,是不是我天星宫都得施舍点银子呢?”
临羡鱼眼神一凝,盯着那执剑青年,缓缓往前走了两步,语气冰冷道:“什么叫阿猫阿狗?什么叫施舍?你天星宫弟子,是不明白什么叫做教养吗?要是不明白,那就跪下,我教你!”
“临羡鱼,你放肆!”那执剑青年拔剑出鞘,指着临羡鱼,说道:“你现在不过就是批着天墉城外衣的一个废物,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临羡鱼讽刺一笑,手指勾了勾,道:“来来来,小子,下来,咱俩练练,我教教你,什么叫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就闭嘴!”
“你找死!”
那执剑青年一挥剑就准备冲下来,却被吴纪棠呵斥住:“够了!”
被吴纪棠呵斥,那青年不得不停了下来,瞪了临羡鱼一眼,便退到吴纪棠身后。
吴纪棠看了看临羡鱼,说道:“临小子,你要替你朋友要个交代,老夫能理解,但是,今日已经有不下十家门派来找老夫要交代了,我能给什么交代?”
“这童谣镇是你南境武林定的地方,也是你们南境武林的大本营,在这里,你们南境武林的人被刺杀了,留下了所谓的证据,我天星宫能够什么办法,我说不是,我也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只能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了,我天星宫都接着!”
说罢,吴纪棠又望向姜牧,说道:“这位姜峰主,你觉得呢?如果你非要认定是我天星宫行刺的你,也可以,你想要怎么做?我天星宫都接着!”
姜牧望着吴纪棠,冷冷一笑,道:“好,好一个天星宫,不愧是北武林龙头,果然霸道,姜子白受教了!”
说罢,姜牧又望向燕伯倾,拱手道:“燕掌教,事已至此,本座也无话可说了,被人行刺之后又被羞辱,我姜子白也没脸再继续待在这里,这武林会盟,我青云宗退出。”
燕伯倾大急,道:“姜峰主,何必如此,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吴副宫主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
“燕掌教,”姜牧打断燕伯倾的话,说道:“不用多说了,姜某去意已决,山高水远,希望还能有再见之日,不过,走之前,看在羡鱼兄的份上,姜某还是提醒一句,人心思变,望燕掌教好自为之!”
言尽,姜牧一甩衣袖,转身离去。